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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3 / 5)

轻了。

“赶快加柴,还不够热。”郑十八可不想那毛成为附骨之蛆,阴魂不散的只要遇水就痒。

小猪不知是看呆了,还是气坏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十八,只有厄围悄悄的溜出去抱了几块木柴来。

“就这么几小块?”十八疑惑的问。

“这足以把你的手烤熟了。这是睡木。”厄围在火里添了几两块,就见那它们迅速的放出蓝色的火苗,而且经久不弱。郑十八感觉火的温度迅速的上升着,手上十八痒也可以忽略了。

“爷爷只说这睡木性温,现在看来简直是性火。”十八说:“用它们来炼东西正合适。”他不知道本界是否有煤。

“是,睡木是难求的炼金术燃料,据说只有一种叫库库树的木材能够胜过它。别说平民,就是贵族也烧不起。”厄围娓娓说到。郑十八心里却说,你哪里知道,那库库树连根都被我废了,怪不得老猴不敢再留自己,也只是说有难的时候可以回去,当然只是“避一避”。

“想那孙悟空拔起人参果树还有药可医,我弄死了库库树,不知道能不能让那种子发芽。”郑十八正想着,厄围的声音拉回了他:“快出来吧,差不多了。”

郑十八为了显摆,摇摇头,说:“不行,还要再加点柴。”

火势又加强了几分。郑十八有种久违了的感觉。那是在太阳,本界叫乌托的光下面,修炼赤霞功的感觉。自从被驯虎团捉住,就再没有修炼过。他示意别人安静,自己静下心来,仔细体会和引导手上那股热流。

这种热流,似乎比从乌托吸收来的更加纯净,也更加利于吸收,它很容易就被纳入气海。

郑十八自顾闭目吸纳那热流,他没有看见,本来隐进了肉里的极细小的白毛,已经纷纷钻出了皮肤,在火上只烤了一下,就消失不见了。

“不行了,你的手都……”厄围慌乱的说。可不是吗,郑十八的手已经像刚从炉里拎出的铁块,红的有些透亮。可他并感觉到疼。

“这个火候应该差不多了。”他若无其事的检查着,直到确认白毛都烧光了。厄围和小猪早已经看呆了。最后是猪吞了下口水说:“原,原来你有这一手!”

屋里又平静了。郑十八以为厄围会感激的吻自己一下,至于以身相许还早点。但厄围却很冷淡的自顾坐在了床上,仿佛很生气的样子。

郑十八凑上前,刚想说话,厄围猛地甩头说:“你明知道自己有办法,还装腔作势,害得我白担心。”说罢泪水潸然。

郑十八最看不得女人哭,见到这种阵势,就只有逃的份儿。他默默的回到自己的窝里,静静的听着厄围的抽泣声。

小猪厚着脸皮上前说:“这种,那个,这种人就是假。如果我有这本事,早就替你了。”

“你也不是好东西。”厄围嗔道,但还是抱起了小猪,抚摸着它的头。

这让郑十八大光其火:是我贡献最大呀,要抱也是我先,轮也轮不到那胆小的猪猡!

十八的家乡有句俗话:闷气吃八碗,又说胡吃闷睡。郑十八气呼呼的睡着了。可他做梦也想不到,后来,厄围静静的来到他的身旁,轻轻的吻了他……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所有人从梦女神斯琳亚的宴会上拉了回来。外面不知何时已经灯火通明。

是席纳和她的父亲,也就是族长,带着许多人,挤满了厄围家的院子。

因为十八掌握的词汇还不多,所以只能听个大概。好像是席纳中了赖白毛的招,而来找厄围算账。

当然,席纳并没有事,有事的是她的几个奴役。

爷爷在与族长对质。

“虽然只有厄围知道怎么养赖白毛,但并不是说世上就只有她这有。你怎么就硬说是她下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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