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力绝顶,秉性桀骜,淡泊名利!”莫寒山不敢怠慢,即时间回道。
听得这个,当是时,满场之上,便行大哗,无数的长老,纷纷开口。
“什么,他淡泊名利,他淡泊名利会处心积虑的去取那南丰原战场的总监察使职位,你是怎么观察的?”
“就是,不过,我看秉性桀骜倒是确认无疑,族中传召,居然敢以闭关为名进行拖延,这明显就是在威胁,观望,甚至,有反出族中的不臣之心!”
“他战力强悍,还能够强悍到哪儿去,难不成,他还真个能够与我等金仙真君对抗?他那些战绩,不过是胜在一个心机上罢了,真个面对面,光明正大的较量,他肯定是毫无疑问的输!”
“别的不谈,但一个心性桀骜,就不可取了,这种人,毫无疑问,是狼子野心,我觉得,不但不应该给予其核心长老的地位,甚至,要给他更大的磨练,唯有如此,他才会真正的沉寂下心来,对族中忠心不二!”
无尽的贬低、质疑之语,瞬息之间,从嫡脉的长老口中吐出。对此,那些偏支旁脉,庶子之流的长老们,自然是非常之不满,即刻间,便行开口,进行反驳。
“我觉得,寒山贤侄说的非常好。我等品评,
或许还会存着几分偏私帮扶之心,但是,寒山贤侄出身嫡脉,却是绝对不会。他说的话,定然是公允非常,我觉得,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捩歙的核心长老地位,已经毋庸讨论。”
“不错,而且,我记得寒山贤侄之前,也是对捩歙抱有不满之心,极力的进行阻止的,现在,明显是改变了看法。这说明什么,说明捩歙的确是无可挑剔,而寒山贤侄,也是一心为公!”
“就是,战力强横,淡泊名利。如此族人。打着灯笼都难找,若是这样的人还没有资格进入核心长老的行列,那我真个觉得,族中的规矩,该改上一改了!”
“就是,至于心性有些许桀骜,那算得什么,古往今来,但凡是有大成就之人,哪个人不是这般的个性?我觉得。正是因为有这般的心性,才铸就了他们不断往更高层次攀登之心。”
短短的刹那光景,摩利支王脉,嫡庶两脉长老便掀起了交锋。而且,其势还自不小,这让莫寒山的心中,也自震惊无比。
就在这时,副殿主,太上长老昊应一声冷哼,道,“都住口,长老殿是你们放肆的地方吗?如果谁忘了规矩,我可以送他入刑律殿学习一下!”
此言一出。当是时,喧闹无比的争吵之声,噶然而至,再无一丝一毫的声息,长老殿,落针可闻。
这时,副殿主,太上长老昊应再度开口,对着莫寒山道,“你不要这么笼统。具体的说一说,也好让我们,有一个明晰的判断!”
“不错,一定要秉持公正之心,绝不能够因为任何的原因。有一丝一毫的偏私!”紧随其后,昊应左侧端坐的一位太上长老也行开口。
其面色平静。语气平淡,不显喜怒,但是,莫寒山却是可以清晰无比的判断出来,他心中有几分不喜。因为,他出身于嫡脉,自己一个嫡脉,偏帮庶子说话,毫无疑问,是一种背叛。
而后,昊应右侧,一位出身庶脉的太上长老,也行开口道,“我的意见,也是一样,不能够因为任何的原因,有任何的偏私。毕竟,我们追求的,乃是摩利支王脉的不断壮大!”
如果是平时,因为别个问题,在两位太上长老的无形威压之下,莫寒山的心态,肯定就会失衡,甚至,可能出现不知所措的情况。不过,这一刻,莫寒山却是异常之镇定,心态从容,若清风吹拂,流水潺潺。
原因,很简单,因为,他秉持的,乃是真正的公心,真正的,在为摩利支王脉的未来着想。所以,他问心无愧。
当此之时,莫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