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殿下……”
正当傅悠然长吁短叹的时候,小安子一脸焦急的跑来,“太子殿下又去了清雅园。”
“早料到了。”傅悠然闲闲的掏掏耳朵,“小安子,还有没有什么可玩的?”
小安子面现难色,这三天来,他就差上树扮猴子了,无论做什么,太子妃都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不过倒也不是傅悠然太挑剔,实在是他想的玩意都……太另类了。
比方说怎么将一条裤子改成一件上衣还让人看不出痕迹,又比方说翻花绳怎么能翻出十个星星,再比方说利用零散的珠子穿成一条项链或头饰……傅悠然从这些活动中实在是看不出一丝乐趣。
“算啦。”傅悠然伸着懒腰站起来,“靠你啊,我早就闷死了,不如咱们也去清雅园逛逛?”
小安子吓了一跳,面露恐色地道:“殿下要去做什么?”
“你干嘛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傅悠然莫明其妙地道:“虽然我也很不忍心打扰一对有情人,但是我实在是憋的难受。三天了,你也得体谅体谅我。”说罢一马当先头前开路。
小安子可吓个够呛,荣总管挨打的事谁不知道?虽然荣总管自己说是在门框上磕的,但那天凶手行凶时是有目击证人的,据不愿透露姓名的证人透露,打黑荣总管眼睛的正是高贵大方的太子妃殿下。好家伙,一言不合便出手的人,去了清雅园,还不醋劲大发,大杀四方么?
不过……考虑到自己的眼睛,小安子还是乖乖的跟在傅悠然身后,顶多一会打起来的时候,帮着劝劝架,也算是尽到了当奴婢的一份心意。
清雅园同其它的妃嫔住处一样,是一个独立的院落,虽比不得太子寝宫来得气派,却显得十分雅致,倒真合了这个名字。
出乎意料的,到了清雅园,却没没见着齐亦北,只见着满脸幽怨的晏大美女在院中独自抚琴。双方交流了一下,原来齐亦北半路被皇后叫去了,不过……就算太子没来相伴,也不用难过到这种程度吧?
于是又深入交流了一下,才知道远不止这么点事。
齐亦北这几天虽然每日前来清雅园,但却从未留宿。太子的这一行为似乎在告诉大家,他对晏美人没有太大的兴趣,于是乎,已经做好准备转舵献殷勤的宫人们又收回了示好的笑脸,对她反而倒不如先前了。有道是柿子专挑软的捏,不捏白不捏。可怜晏佩若在家时也是千人宠万人疼的名门淑女,进了宫,却连一个稍有品级的内侍太监都给她脸子看,又怎能不叫她难过。
晏佩若在宫中本也没有朋友,今日得傅悠然温声相询,再加上傅悠然是她的“救命恩人”一事,早已让她觉得傅悠然是自己人,便将这些天来的委曲如数倒出,说到伤心之处,竟然泪洒当场。
一旁的小安子陷入了天人交战之中。怎么办?还没说两句话呢,太子妃就把晏良吓哭了,自己要不要先劝劝?劝架会不会挨打啊?
正当他左右为难之时,又一个哭咧咧的小丫头从清雅园外走了进来,“小姐,红叶把您的养身汤抢走了……”进门见着傅悠然,连忙闭嘴,一脸委曲的站到晏佩若身后。
傅悠然打小就是山贼,对这个“抢”字是十分敏感的,“谁抢了什么?”
那小丫头连忙跪下,“太子妃殿下,是薛良的侍女红叶,她见奴婢替小姐熬了一锅养身汤,非得说薛良也喝这种汤,硬把那汤抢走了。”
一听是汤,傅悠然兴趣缺缺地道:“一锅汤,你再熬就是了,干嘛哭成这样。”
晏佩若愁容深锁地叫那小丫头下去,那丫头倒也有点倔强,跪在地上不肯起来,“太子妃殿下,若只是一锅汤,奴婢也不会这么小气。实
们欺人太甚,只要听说是我家小姐的东西,不是故意是强行要走。薛良回家省亲未归,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