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只是苦了爱尔兰和安德顿一大一小两个苦力。
“带着娘们出远门,遭殃的总是爷们。”安德顿起的最早,当他替三女从湖边打来洗澡水,发现爱尔兰早已坐在石凳子上摆放食物了。
“安德顿你错了,大大地错了,离谱地错了。”爱尔兰一本正经的摇着头,道:“带着娘们出远门最痛苦的绝不是爷们,而是我们这些没娘们的王老五,你看人家泽雷特做什么了?充其量也就是拿拿内衣,替三个女人洗澡放哨。”
安德顿放下六个盛满清水的大桶,做到爱尔兰身边,紧锁着眉头道:“爱尔兰其实有件事我日思夜想也没想明白。”
“哦?”爱尔兰像看着一个怪胎那般看着安德顿,道:“感情老兄你开窍学会思考问题了?”
“不是不是……”安德顿一脸质朴,根本就没听出隐逸在话中的讽刺,道:“我是觉得奇怪,为什么她们洗澡必须得泽雷特去放哨,害怕我们偷看难道泽雷特就不是男人?”
爱尔兰沉思了片刻,随即皱着眉头撅嘴巴道:“这个问题问得有深度,经过我反复思考后得出结论,这些女同胞们巴不得泽雷特去偷看。”
“真他妈不公平,老子逛个窑子还被那些妓女嫌弃,这边倒好,索性送货上门巴不得泽雷特偷看。”绝望的摇了摇头,安德顿苦笑道:“那么喜欢泽雷特偷看索性等泽雷特和他娘们洗澡的时候一块加入算了,这样才省事。”
“你也别急,这些好事早晚也会轮到我们。”爱尔兰若有所思,于是安慰道。
“这话怎么说?”安德顿顿时来了精神,问道。
“缘份!这就是缘份!”爱尔兰打了个指响,大吼道:“泽雷特的缘分无非比我们早到一些罢了,等到我们也碰上喜欢自己的女人,老子天天替他们洗澡的时候望风。”
“你这不是在放屁嘛。”安德顿失望的扶着脑袋,头部像灌铅一样沉了下去:“我说爱尔兰,你几岁了?”
“……”爱尔兰当即一愣,道:“这个问题我还真没算过,如果非要我回答我只能告诉你一千岁以上两千岁一下。”
“这不就是了。”横了一眼,安德顿道:“泽雷特今年才二十七岁,他妻子樊赛尔的样貌恐怕翻遍整个光明领域也找不到第二个吧?两年前人家连孩子都有了,我说你的缘分怎么还没来?”
“谈起缘份这个问题,兄弟我也是有苦衷的。”虽然是在开玩笑,不过安德顿还是看得出爱尔兰脸上一闪而过的忧伤。
“我也忘记多少年前曾经爱上过一个女子,但那个时候我已经跨入领域了。你不知道,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黑发变白发之后慢慢老去,这种痛苦比折磨我的肉体更加难受一百倍,一千倍。”
“那你为什么不带她来深渊魔窟?二百四十年不行就四百八十年,难道一千年她还没办法跨入领域级?”安德顿大惑不解的问道。
“说来轻松,但你要知道人与人之间天赋的差别。”悲惨的叹了口气,爱尔兰说道:“吃饭的不知道烧饭的苦,你又不是她又怎么会明白她的痛苦,对你我来说跨入领域只是时间问题,可是你要知道在这个领域中,每一万个人里面充其量也只能找到一个能修炼出霸体和本源的人,可是能修炼霸体和本源也并不意味着你必定能跨入领域。一道道坎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横在你面前但你却心有余而力不足,试想这种滋味有多么痛苦。”
“的确挺无奈的。”安德顿很同情爱尔兰,问道:“当年你就这么束手无策没有再想过其他办法吗?”
“想过,怎么会没想过?”爱尔兰情绪激烈的反驳,不过很快又暗淡了下去:“只可惜没有一个办法是有用的。”
“那么最后呢?她一定死了吧?”
“的确死了,不过是自杀的,她知道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