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海盗,为了平定祸患,北执霖晟帝南宫晟命大将军任简前去缴灭海盗,没想到一去就是五年,海盗虽然不再骚扰百姓,可是还是没有彻底根除。于是霖晟帝便让任简将军镇守在那儿,可是任简忽然就失踪了,边关的将士们不敢把此事说出去,只得加紧去找。之后,这件事便不了了之了。
任简不知道脑海里为什么会闪现出这种回忆,只是轻笑了一声。尧信蹙眉道:“无言,你别任性了好不好,跟我回去吧!”
“谁会跟你一个海盗头子走啊!”任简说完,便绕过他向前走去,尧信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想反剪住他的双手,可是任简轻轻一弹,便弹开了尧信的手。
尧信咬牙切齿道:“无言,你别逼我!”
“谁逼你啊。”任简缓缓说出四个字,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尧信暗暗地攥紧了双拳,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任无言,我永远都不会放了你,除非我死!”
记忆又回到了五年前的那个雪夜,那是任简在边疆待得第一年。塞外寒风凛冽,北风“呼呼——”地刮着,像是一把把刀片割在身上。而四周却是一片空旷,没有任何的遮蔽物。
任简要去和海盗们谈判,众位将士极力阻拦道:“将军,这太危险了,你不怕他们言而无信,伤害了将军,那可如何是好?”
任简拨弄着眼前的碎发,语气毫无起伏地说:“放心吧,如果能够劝降他们的话,那我们就可以回家过年了。”
将士们都沉默了。
任简起身系上了披风,对自己的副将沈峰说:“锐林,我们走吧。”
沈峰连忙跟着任简出去了。
到了营房外,任简已经跨上了马,只带着寥寥数人前往海盗的聚集地。
还没靠近海盗的船,便有大批的海盗围了过来。
几名将士都紧张地握紧了腰上的配剑。沈峰看向了自家将军,而任简却不慌不忙地说:“告诉你们老大,北执国的大将军任简想要见他。”
为首的海盗十分嚣张地说:“我们老大启是你想见就见的?”
“你的老大想不想见我是他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任简轻篾地说。
“你……等着!”那人挤出了一句话,便上了船。
不一会儿,他便出来了:“我们老大有请。”
任简面无表情地下马,转身对沈峰他们说:“你们在这里等我。”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进去。
走上了船,所有的海盗们都看向了他,眼睛里迸发出一种贪婪的神情。这也难怪,海盗们在船上待了那么久,欲望也已经憋了许久,而任简长得还算是清秀,所以他们都忍不住吞了口口水。任简冷冷的扫了他们一眼,便跟着领路的进了一间房。
刚走进房间,一股幽香扑面而来。房间出乎意料的大,里面还放着一张床,几乎占了半个房间。外间的桌椅上都镀着鎏金,地上铺着带有异域风情的地毯,整个房间都用各色的帐幔装饰着,但是还是挡不住里面的珠光宝气。火盆还在燃烧着,把房间弄得如同春天一样温暖。
任简只是粗略的打量了一下房间,目光还是停留在了侧躺在软塌上的那个人。他有一张俊秀刚毅的脸庞,漆黑的瞳孔好无意地扫向任简,但他还是懒洋洋地躺在软塌上,他身上穿着名贵的锦缎,上面的花纹也是绣娘们一针一线织出来的。重叠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里面小麦色的皮肤,任简眼神微暗,移开了目光。
“任将军怎么不多看几眼?”那男人缓缓开口道。
任简清了清嗓子,说:“多谢尧大首领,本将军可受用不起。”
“任将军,这次又是来找我谈判的?”尧信淡淡地问,丝毫没有让他坐下来的意思。
任简笔直的站在那儿,好半天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