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雪琪又喷一次,然后撑腮沉吟:“要不我去问问看维渊,顾行止他的持久力如何,你好有个心理准备。”
“噗!”这回轮到我喷口水:“顾腐货你够了!你还嫌自己所受的家暴不够本吗?你这个M!”
“要不你去看一看,”顾雪琪从包里拿出一柄精致的小瑞士军刀:“他要是真那么迫不及待,你又难以抵抗,就用刀柄敲他后脑勺,大力点,敲晕为止,但是千万别上真刀啊。”
“……”我如中英香港主权交接仪式般神圣且恭敬地接过那刀:“你怎么随身带这么牛逼的凶器?我一瞬间还以为自己穿到美国西部了。”
她捋了一把卷曲的秀发:“没办法,太漂亮了,怕被色狼性骚扰,管他电车还是巷口,手中握着凶器,必要时切他JJ。”
“顾雪琪。”
“嗯?”
“被你恶心死实在不是什么太好的死法,我宁愿自己被顾行止圈叉至死。”
“……”
“我去了。”
“保重。”
“手机千万别关机啊,保持联系。”
“嗯,要是实在是想做就做了吧。”
“……我真的去了!”
“回来可以一起探讨一下尺寸啊大小啊时长啊什么的!”
“……肯定全部都是你男人的双倍!”
“你真的要做吗?明早顾行止可能会哭的。”
“想让我把你自己的刀用在你身上吗?”
“好了,我不说了,速去速回,别真的有去无回!”
在顾雪琪热烈的目光之下,我踏上升往五楼的电梯,从此踏上老妇女可能即将被破(河蟹)处的不归路。我此刻的心情极为复杂,我想,应该就是……一个慰/安妇即将被圈叉结果发现要圈叉自己的竟然是那个曾经多次救自己于水深火热并且自己早就对他芳心暗许的日本军官(妈的这句话可真长)……这样狗血又矛盾的心境吧。
×××
电梯门缓缓打开,我把身上的西服紧了紧,朝着5014奔赴而去。
到那后,我发现,这是一间很大的……豪华套房,看来今天极有可能要进行大范围的运动了,我平稳心绪,深吸一口气,叩了两下门。
门很快开了,是一个不认识的年轻男人,不过长得极为俊秀养眼,长眸朱唇,典型的古典美男子,我脑海里一瞬间闪过无数爆炸性的念头——天哪,难道是3PPPP???????不过要是真的跟面前这位以及顾行止的话,确实也蛮不错的……不错个屁啊!对方长得再好也不能成为你堕落的理由!
那美男子发话了:“是薛小姐?”
“嗯,”我手心开始渗汗:“是。”
“进来吧,”他很绅士的让开条路,他说话的口气跟顾行止一样礼貌且疏离:“大家都在等你。”
大家?还不止三个?我随即一阵脚软,只好勒紧藏在袖子里的瑞士军刀,大义凛然地跟在那男人后面进去。
往里走的时候,一个女孩子爽朗的笑声越来越来,最后那男人驻足,我也跟着停了下来。
眼前,是一圈青年男女席地而坐,下面垫着毛绒绒的白色地毯,大家都像朋友一样在开开心心的聊天打牌,身边的地板上摆着咖啡和水果沙拉,见到我后都对我行注目礼。这场景实在是太纯洁太清新,我内心再怎么流氓□也无法继续往群P的方向联想了,干站着不知该作何动作。顾行止也在里头,他抬起黑白分明的眼睛朝我看过来,搞不清楚状况的路人甲——我只好对他幅度很小地挥了挥手表示“嗨”。
他旁边坐着一个清秀的女孩子,大概也就二十多岁的模样,她也看过来,又“哈哈哈”分外喜庆的笑了,她侧过头去问顾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