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定认错了?那就是老子!瞎货!
他向我走来之时,从敞开的窗户洒入的阳光,刚好围绕在他周身,那一瞬,我仿佛是在看人生的曙光,我整个人丢弃了警备心:“一直在允西,哪里都没有去,也没有野男人。”
“做什么?”
“牌九、骰子……”跟翠兰玩的。
“喜欢赌钱?”
“很喜欢,十赌九输而已。”
“知道了。”他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我,眸中冰寒消失不见。
我感觉好像跟他亲近了许多,更确切的说,感觉他是可以亲近的,忘乎所以之下,不经大脑道:“你这样又会让我重新想睡你了。”说罢,我的心如小鹿乱撞,‘扑腾’的厉害,脸颊也热了起来。
我可能真有病了,还病的不轻。
以前跟他说这种话,可从未害羞过。更不知道害羞为何物……我伸手按住心脏的位置,低下头,再也不敢对视他一眼,才慢慢的缓了过来。
他嘴角勾出一抹妖娆,许久没有再加提问,随后不动声色起身,离开了房间。
房间门关闭的刹那,我掀起被子蒙住了脑袋,又羞又气的大喊:“你占老子便宜非礼老子就可以,老子一想睡你,你丫就爱答不理的,混蛋!”
……
很久之后,我跟他那位小王八弟弟闲聊的时候得知,那日,他没有真的离开,就站在门旁偷着乐,刚好被出门的弟弟撞了个正着,然后尴尬轻咳一声,立马收敛笑容,恢复了淡漠,该干嘛干嘛去了。
中午过后,伺候的宫婢带话:“闵……顺王殿下让人传话給姑娘,说身有要事,回来的会很晚,夜里姑娘不用等,先睡便好。”
“你脸都红了想什么呢?这大白天的!”我指了指窗外艳阳,宫婢低头不敢再说话。估计以为我是多欲求不满,毕竟是夜里不用等,等来干嘛啊?!
又进来了三个宫婢,两个侍卫,排成了一排,站在我面前,其中一个侍卫脸上还蒙了块黑布。
这啥阵仗?我怎么看不懂?
“奴婢们不会别的,老家那边喜好搓个马吊……”
我:“……”懂了,她们三缺我,刚好凑一桌。
侍卫:“卑职牌九玩的好不错。”
我指了指那个蒙面的:“你脸有毛病啊?还是我长得太丑了你怕刺激着我?”
“姑娘误会了。”蒙面的直接给我跪了:“王爷命卑职以后见您要蒙着脸,没蒙脸的时候就躲您远点儿,万一碰上了,让您一不小心瞧见了,就是死罪。”
“你会什么?”我挠了挠头,满心困惑,难不成是比我这一脸刀疤还厉害,怕我跟他拜把子?
“卑职骰子玩的厉害,四幺满盘星,四六混江龙,四三雁行儿,想来就来,能四四高彩满园春也不在话下。”他自信满满,连说带比划:“卑职最厉害的就属花骰能搞出个一柱擎天!”
我:“……”高手啊!
还一柱擎天,要是他不提前说骰子,读小黄书万卷的我会很误会的!
昨天清晨的时候,宅子里的人一定发现我不见了,现在怕是已经惊动了楚轻寒,我再不回去,他肯定急坏了,允西城都能給他翻个底朝天,或许黑虎寨都躲不过他的翻腾。
其实我挺感动的,这证明俏公子把我说的话都听进去了,如果他一直能这样,我想想觉得日子还不错。
可我大哥爱好我一没影就杀下人,还是等我回去的时候再动手,杀鸡儆我。
“牛逼牛逼,都走吧。”这么多人怎么找机会逃走?
我此话一出,引来了群跪哭求:“姑娘就留下我们吧,王爷说了,如果不能把姑娘陪好,让姑娘玩儿开心,就是死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