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很期待菊花殘,滿地傷的那一幕。不然,她怎麼每每都找機會,都下那種藥呢。
顏盈站在二樓,距離窗戶有幾步之遙的房間裡,頗為失望的嘆了一口氣。
「走了,沒好戲看了。」
王氏同樣頗為遺憾,更加好戲段璋到底怎麼招惹的寶郡王。想著顏盈好歹是皇家人,父親又是權傾朝野的八賢王,定然知曉一些尋常人不知道的密辛,王氏就忍不住問。「郡主,你可知段璋和寶郡王是怎麼對上的?」
顏盈假裝思考,過了一會兒,回答道:「倒是隱約聽過,好像是寶郡王在逛花樓的時候遭遇了意外,那玩意兒就……時常力不從心。本郡主說得粗俗,王小姐可不要見怪。傳宗接代的玩意兒不得用了,可不得恨害他至此的罪魁禍首。」
王氏驚訝的瞪大眼睛,顯然沒想到寶郡王、段璋結仇的原因,居然這麼的……
「真的?」王氏詫異的道:「沒想到段璋這傢伙還有那個本事招惹寶郡王,這,不會是認錯仇人了吧。」
——不得不說王氏真相了,可不是認錯仇人了嗎。
只是吧,暗中下手的人是她,既然寶郡王認錯了仇人,一個勁兒的尋思在段璋身上找回場子,那就不關她什麼事兒,只樂不可支的跟王氏感嘆,這個仇簡直是不共戴天,沒法善了。
王氏目瞪口呆。
「那段璋可真……慘。」王氏言不由衷的感嘆道。
「直接幸災樂禍就好。」顏盈瞄了她一眼,笑著道:「都不會外人,不會說出去的。」
王氏勾唇,卻道:「剛才已經笑過了,現在再笑就要肚子疼了。」
頓了頓,王氏又道:「今日問我做東,請郡主做客,往後郡主要是不嫌棄,無聊之時不妨和小女子一起聚會。」
「聚會?」顏盈挑眉:「閨閣才女搞的以詩會友。」
王氏搖頭又點頭:「差不多的,左右只是打發時間。」
「王姑娘有心了。」
顏盈算是接受了王氏的邀請。
又在春風樓坐了一會兒,確定沒有好戲可以看了後,顏盈便告辭離開。
顏盈一走,王氏同樣選擇離開。
又同顏盈選擇到處閒逛所不用的是,王氏選擇回家,同王父、王母說起今日在春風樓的所見所聞。
「沒想到段璋居然……」王母心有餘悸的拍拍胸口,後怕的道:「幸好只是和趙夫人(段璋生母)有兩家結親的意思,沒有深入談,不然怕是毀了霏兒的一輩子。」
對於很多女子來說,嫁人等同於投胎,全靠運氣蒙。
不是誇張的說法,主要是人心隔肚皮,誰知道看著哪裡都好的人,是真的表里如一,還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段璋這個人,不就是這樣嗎?
模樣長得不錯,又是當朝太師的小兒子。據說很會讀書,沒什麼身邊人,是個很符合家有女兒人家的女婿人選。
結果,不知怎麼的,就和名聲一向不咋地,風流且下流,長相偏女性化的寶郡王扯上了關係。
想著有關寶郡王一些似是而非的傳聞,王母就更是慶幸。讓王氏回房歇著後,到底忍不住對王父說道:「你說說這都是什麼事兒,幸好那趙夫人還想拿喬,沒把兩家的婚事定死。不然我可得後悔死。」
「無知婦孺。」王父習慣性的罵一句,還沒繼續說什麼,就見王氏不說話了,只似笑非笑的盯著他。
「???」王父很不解,就問:「怎麼了?老夫有哪裡不對勁?」
王氏啐他:「無知婦孺,我看你才無知。」
「在你心中,根本就沒我和女兒……」王氏越說越氣,到最後不裝模作樣的流眼淚了,直接怒視,不負柔和。
王父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