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守將領依然是官至丞相的李綱。李綱除了在政事上多有建樹外,更是一位特別善防守的大臣。可以說自從金兵強渡黃河的消息傳來後,李綱便受命加強戒備,日夜都在等著金兵的到來。
這不,金兵一來,滾石圓木直接將金兵的一艘艘火船砸沉,到最後只有一半夾雜在火船中的船隻通過河流上岸。
隨後成功上岸的一半金兵開始用雲梯攻城。
這是古代人打仗攻城的慣用手段。也好準備,滾石圓木、熱油熱水燒起來,再輔佐弓箭手射出的弓箭,可以說完完全全將強行攻城的金兵壓著打。更別說還有百姓們都自發自性的出來幫忙,原本雄心壯志,準備一鼓作氣勢如虎,滅掉大宋的金兵這次直接被堵在黃河堤岸寸步難行。
僅僅不到一個月,寸步難行的金兵在損失慘重的情況下無奈選擇敗退。可惜這回敗退可不像一年多前撤退那麼簡單,以韓世忠、岳飛、林沖等將為首,率禁軍百萬直接堵住了金兵的退路,僅用時三天四夜用大宋理宗開慶年間就研發出的突火槍,將金兵盡數扼殺。
隨後百萬大軍兵分三路,以批量生產的突火槍開路,渡黃河直奔金國老巢。而這一戰,哪怕有李鋼作為後勤人員、及時調撥糧草,用時十年才將建國不到百年的金國給滅了。
這個時候,趙檀那小子已經成為獨擋一面的帝王,獨斷乾坤。而這時顏盈已經還政於趙檀,心血來潮之下帶著居然還沒有死的宋徽宗,以富紳的身份回了清河縣。
猶記當初顏盈與銀瓶告別之時,曾說過或許有一天會來清河縣沙棗村,來尋銀瓶。
只是物是人非,一晃就是二十多年過去,身份上更是天差地別。改名李瓶兒的銀瓶是年輕守寡帶著孩子回了娘家寡居的寡婦,而顏盈則是……
「怎麼想到這兒來了?」宋徽宗不解的問。
顏盈:「夫君不是曾問過妾身是哪兒人嗎,妾身其實是清河縣人士。」
「嗯?」宋徽宗略顯詫異:「祖籍清河縣人士?」
顏盈點頭,頭上簪著的金步搖隨著動作不停的搖晃。
「是啊,清河人士。」頓了頓,顏盈突然有了述說自己這輩子身世的心情。「妾身在家排行老六,上有五個哥哥姐姐可惜都沒有養活。底下還有一雙弟妹,倒是都養活了。後來在妾身七歲的時候,妾身那考了一輩子功名卻只考中個秀才的爹爹去世,母親沒有能力撫養三個孩子,就把妾身和妹妹賣了。」
宋徽宗這下子是真的詫異。「你怎麼不跟我說,瞞了我這麼多年?」
「怎麼?嫌棄妾身曾賣身為奴過?」顏盈笑問。
宋徽宗搖頭,語氣很溫柔的道:「怎麼會嫌棄娘子,我只是心疼沒有在娘子最無助,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出現。」
顏盈:「……」
「十六歲遇到夫君,難道不是在最美的年華遇到最合適的人?」顏盈頓了頓,繼續將『身世』說下去。「妾身被賣去高大戶家做了使女,專門伺候高家的當家夫人李氏,妹妹則被賣去了王招宣府中做使女學習彈唱。後來聽說那王招宣暴斃而亡,府中一干侍妾奴婢都給賣了出去。」
宋徽宗:「還有呢?」
顏盈頓了頓,就將當初剛剛穿來高家遇到的倒霉事兒,經過藝術加工說了出來。
宋徽宗:「……」
莫名同情那高老爺是怎麼回事?
「嗯?」顏盈危險的眯起眼睛:「夫君你說什麼,妾身好像沒聽清楚。」
這時候宋徽宗才發覺自己不知不覺把心裡話說了出來。
宋徽宗趕緊補救。「娘子聽差了,為夫只是說那什麼高老爺該死,貪花好色將主意都打到了娘子的身上。幸好娘子厲害非凡,才沒有讓那高老爺成功。」
說著說著,宋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