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回家,量你一個獨守空房的正室,也不知道常年累月不回家的丈夫,在外面有沒有新家……
汪泰然估計就是這樣想的吧,結果,呵呵……
白語曼抓小三是一流的,但是身手嘛,卻反過來被秦二妞壓著打。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汪泰然呢?
正室、小三為了他當街撕逼,作為男人,他跑到哪兒去了?
顏盈左環右顧,沒有看到汪泰然的身影,可見男人都要面子,正室、小三為他打架心中自豪,可要他出面制止的話,就不止是面上無光了。
誰知道白語曼、秦二妞發瘋起來,會不會聯合起來,反過來揍汪泰然一頓。
依著對白語曼、秦二妞的了解,顏盈覺得這很有可能哦。
不知不覺間,顏盈開始走神。而就在顏盈走神的時候,意料之外的人出現了。
不是汪泰然,而是汪泰然的老娘,只見她一出現,就幫著秦二妞按著白語曼打,還邊打邊罵罵咧咧,話里話外都是白語曼不是個好東西,自己賣不出去就讓改名叫汪沐沐的女兒賣……
污言穢語,真的異常難聽,原本還在吃瓜看戲的圍觀吃瓜黨們,紛紛皺起眉頭。
「汪沐沐我們都知道,今年初剛出國留學,成績好得很,哪有像劉老婆子說得那麼不堪哦。」
顏盈點頭:「汪沐沐啊,我記得她是去年清河縣的高考狀元吧,還上過市新聞呢。我和我老公來清河縣旅遊,都聽到好多人說汪沐沐成績好。」
「可不是嗎,不知道劉老婆子在想什麼,別人家要是遇到神童落在家裡,那是千供萬捧,哪像劉老婆子,嘖嘖,說人家出來賣,這不是把他兒子一併罵出去了嗎。當初啊,汪老闆就不該把劉老婆子從老家接來,瞧瞧才多久,原本讓人羨慕的汪家就成了清河縣的笑話。」
「報警吧。」
顏盈突然出聲,一向很有存在感,卻習慣性站在顏盈身後的秦誨這時候開口說話。
「已經打了。」
「那好。我們走吧。」顏盈主動挽住秦誨的胳膊,遠離撕逼的幾人後,才幽幽的道:「你覺得汪泰然與白語曼變成如今這樣,誰的責任。」
「一半一半吧。」秦誨很就事論事的道:「汪泰然沒有管住自己。不管白語曼多瘋,他和白語曼待在一起多難受,都不是他外遇的理由。」
「英雄所見略同哦。」顏盈挑眉,笑顏如花的道:「我也是這樣想的呢。他要是跟白語曼離婚再找,我敬他是一條漢子。可是現在嘛,嘖,人渣配瘋子,天生一對,還是別分開禍害人了。」
別看撕逼的時候,白語曼處於劣勢,可實際上卻是占據優勢的。比如說輿論上的優勢,經過今兒這一出,白語曼絕對會成為被婆婆、小三聯手針對的可憐正室。
不說其他,最起碼對汪泰然的生意,還是有很大的影響。
不管什麼時候,品德方面都是衡量一個人值不值得深交的尺子。現在才九十年代初,道德方面還不像二十二世紀那樣,每個小三都打著真愛的旗幟,挺著大肚子上門逼宮,趾高氣昂的。
偏偏除了輿論、道德的譴責外,根本就沒有任何法律法規,可以制裁出軌渣男。
「希望汪泰然能夠破產。」顏盈呸呸兩聲,很是陰陽怪氣的道:「這種出軌理由估計都是迫不得已的人渣,活該破產。看他破產後,還有沒有青春靚麗的妹兒上杆子給予他家庭般的溫暖。」
秦誨:「……」
——你說歸說,掐我幹嘛。
——我像是那種敢背著你亂搞的人嗎?
——不怕你那九陰白骨爪,直接掐死我嗎?
秦誨心中誹謗不語,面上卻是妥妥的硬漢做派。任憑顏盈怎麼掐,怎麼表演皮笑肉不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