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宫女期期艾艾道,“奴婢昨日好像听人说,青棉姐姐是从……是从傅昭仪那儿回来的。”
“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不早说?”承欢猛地拍案,也顾不得手上的疼痛,指着小宫女,“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小宫女从未见过承欢发火的样子,有些慌,哆嗦着开口,“奴婢也是听别的小宫女说的……何况……奴婢实在是没有料到会有这样的事啊……”
承欢头疼得快要炸裂,脑子里只有一个名字,傅婠……傅婠……
竟然又是傅婠……可是,青棉不是一向说傅婠对她最是疼爱的吗?何况青棉对傅婠又没有威胁,傅婠为何要找她?
可是,若不是傅婠,承欢再也想不出第二个原因。刚刚那小宫女说了这个名字,承欢便很难不将这两件事联系在一次。
“扶我去青棉那里。”承欢说道。
小宫女犹豫了一瞬,“可是主子,这会不会……”
“扶我过去。”承欢打断了她的话。想去青棉那里看看,能否看出些什么。
☆、香包
一路上,承欢都一直希冀这只是一场误会,或许青棉是病得有些厉害,只是那小宫女没有瞧清楚,便冒冒失失地跑过来与她汇报。
可推开门进去了的时候,便明白这一切已是定局,不能改变的了。
青棉安静地躺在那里,没有了生息;她平日里总是活蹦乱跳跌跌撞撞有时候还带着点咋咋呼呼,是个最闹腾不过的性子,如今却是第一次以那么安静的姿态出现在承欢面前。
承欢觉得不习惯,甚至在怀疑躺在那里的是不是青棉,要不然,怎么和她往日里那么不像?
刚刚吩咐了去传的萧覃此时也到了,他检查了下低声回道,“青棉姑娘是自裁。”
“可是,我并未在她身上看见什么伤痕,怎么会是自裁呢?”承欢又像是在问萧覃,又像在自言自语,“或许,或许是她病得昏迷了。”
萧覃道,“青棉姑娘是服了□□,是以,从外表看是看不到伤痕的。”
“□□?她如何来的□□?”承欢转向萧覃,“好端端的,为何又要服□□?”
萧覃低头道,“这个微臣就不清楚了;微臣也无法知道青棉姑娘之前发生了什么。”
承欢茫然地点了点头,看也没看萧覃,自顾自说了句,“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了,她自己尚未弄清楚发生了什么,萧覃又怎么会知道呢?以她对青棉的理解,只要一点点的好吃的就可以让她精神百倍欢天喜地,能遇到什么事让她要自裁?那个小宫女说青棉之前被傅婠找过,难道是傅婠对她说了什么?
她的目光忽然被青棉左手吸引住,青棉左手拳头紧握着,似乎是在攥着什么东西。
承欢眯了下眼睛想看清楚,无果,便对着身后吩咐道,“打开她的左手看看。”
“这……主子……”那小宫女显然有些害怕,不敢上前。
承欢也不再指望她,自己上前掰开了青棉握着的拳头,掉出一个小香包。
承欢捡起,这是一个绣的很简单的小香包,小香包的颜色已经有些暗了,款式很简单,上面的刺绣也很简单,承欢一眼便认出了这个香包是出自她之手。
那还是好久之前,承欢埋怨青棉又被刘竟几句话骗了,把她“出卖”了。
她忍不住嘟着嘴抱怨,“你怎么总是听五皇子的?他问你什么你就告诉他什么,真担心哪一天我会被你卖了。”
那个时候青棉是怎么说的呢?青棉抱着她的胳膊撒娇,“姐姐,我怎么会把你卖了呢?我是知道五皇子是对姐姐好的人,所以才会帮着他;若是换了一般人,我才不会搭理他呢。再说,我也没和他说什么啊,只是五皇子问我你昨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