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谈谈心。”傅景誉一手靠着栏杆,一派闲然自得模样,眉眼上挑,意气风发。
正是好年华呀!
老团长起身……拍拍他的肩膀,“誉哥儿到底长大了啊!”
傅景誉旋即转身,恭恭敬敬地朝老头子行礼,“团长,《末歌》试镜的时候,还请您多帮忙。”
“知道知道,走吧,下去看看。”
老团长背着手,笑得皱纹挤成了一团,转身下了台阶。
“原来那个时候你就在?”
所以时宜出来上厕所的时候,才会撞到他,才会丢了挂在脖子上的这枚戒指。
时宜看着他,“要不,你先起来吧?”
她看得他跪了这么长时间,膝盖该发麻了。
“你答应,我就起来。”他也开始耍无赖。
“这是,爸爸第一次认识妈妈的时候,送的戒指。”时宜拿过戒指盒,反复放在手心里细细地看着,指环内刻着妈妈名字的缩写:“妈妈说是一见钟情,所以才送的那么露骨。”
她从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那不过是一回眸的鬼迷心窍。
那时候的绍兴还未如绍兴的繁华,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