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先脖子发硬,然后肩膀及腿痉挛,直到中毒者蜷缩成弓形。并且只要中毒者说话或做动作就会再次痉挛。毒性比那□□强烈地多,甚至对于尸体,仍然会抽搐,致使面目狰狞。不过好在九思姑娘并没有服用很多,救治及时。草民看过娘娘的受伤,已然开始结痂,因此这马钱子的粉不会渗到伤口里。”
“啊!”在场的众人不无大吃一惊,这样厉害的毒是要多狠毒的人才下得去手!可王妃娘娘看着面善心和,下手却毫不含糊。
“王爷,您一定要明察啊!”秦佳匍匐到傅景誉的脚边,含泪道:“小姐是怎么样的人,王爷不清楚么?你们一个个都不明白吗?”秦佳指着在场的人,厉声问道:“我家小姐自小长在苏州,久处深闺,怎么认得这样厉害的□□?”
“春萝姑娘此言差矣,九思自然明白王妃娘娘不是这样狠心的女子,但问题是有心人的利用啊!”岳姗姗不放过时宜一丝一毫的表情,适时插口道:“王爷,这马钱子这么难得,若是今日王爷不在军营用饭,那么九思只怕此时躺在这榻上的是王爷了!”
时宜一直没说话,只是笔直地站在原地,不卑不亢地冗着袖子,一张秀脸虽然苍白,但神色却一寸寸变得坚定,定定地看着傅景誉,半晌才屈身缓缓道:“妾身无话可说。”
这几个字掀起惊天骇浪,岳姗姗叹了口气,喃喃道:“王妃娘娘……”
“小姐,你,你怎么能?!”
“是啊,妾身怎么能?”时宜一步一步地靠近,近到可以居高临下得望着这个她从前日日夜夜思念的夫君,再开口,声音凉薄无情,一字一个顿儿,似是叹息,似是无奈,似是控诉,每一个字只敲傅景誉的胸口。
“妾在京城,听闻王爷凉州有难,日夜难安,求了二哥来到军营,却不曾想过王爷身边已然有了佳人陪伴,呵,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王爷待妾身都比不得这越公子。就像春萝说的,妾身家出名门,王爷这样带妾身,王爷叫妾身怎么容得了?”
这一声“越公子”偏在讽刺那扮作男儿身的越九思居心不良!
却是云淡风轻的语气,像是个局外人,说着他人心里的痛楚,自己未受分毫影响,甚至细看,时宜的唇边还挂着几味浅笑。
傅景誉听闻,摆摆手,叹气道:“何伯,送王妃娘娘回去吧。”
“妾身多谢王爷。”这地狱一般的日子,终于要结束了,不是吗?
岳姗姗只靠着枕头,也不敢多言,斜斜地看着,眼角上挑,似带几分得意,傅景誉起身,铁青着脸,准备甩袖离开,与时宜擦身而过时,只听到:
“王爷,您要记着,是您的计谋失了晟儿的爱!”
“卡,好。”徐导终于喊了停,难得一次拍摄这样长的时间,大家连忙收拾了一下,都匆匆忙忙地赶到监视器,都想看看自己得表现如何。
“不错,都挺好得,但还有些细节问题,我们仔细看一下啊!”导演退回去,重新按了播放键,抖了抖外套,满意道:“总体来说,都很不错。为了不打扰大家的情绪,我才一直没喊卡。”
岳姗姗站在一旁,也来不及整理衣上的血迹,就凑到监视器旁,娇笑道:“导演要是再不喊卡,我都快要忘词了。”因着上次拍戏没来,岳姗姗这几日时时刻刻不无小心讨好着导演,说话也是恨不得说到徐导的心窝子里。
“姗姗演得挺好,不过啊,你看,这边的这个神色要是再狠冽一点会更好对吧?还有这手势,不够着急,看上去有点惺惺作态的感觉,对吧?然后你看这啊……”撇去上次的事情不谈,岳姗姗的演技还是值得肯定的。
时宜看着这么多人围在导演身边,也不好再凑上去,而且刚刚一下子演了这么长一段,明显还没有完全从戏中宁晟儿的情绪中走出来,浑身都是一种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