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相窥,有些动心,却无法下决定。
郑直想了想,问白痴:“你可否将他们穴道解开,让他们自己抉择?”
白痴点头应许,她将门打开,抓起十颗桌上的花生,向那些人的穴位砸去。那些人便松了身体,缓缓站起。郑直说:“去和留都是你们自己的抉择,你们自己对自己的生命和良心负责。你们可以回去淮南王府报告情况,也可留下帮我提供口供,或是自谋生路去。我不勉强。”
那些人一愣,面面相窥,却不知说什么话来。白痴加了一句:“你们大可回淮南王那里报告去。就说这御史大夫好心放了你们一马,所以你们毫发无损回来了。不过,你们都是顶尖高手,居然都能输得毫发无伤,淮南王多疑,机关算尽,他不会理解郑大人这种善良的人的心情,不会料想到他居然会蠢到放你们一马。淮南王只会觉得是你们背叛,到时候你们是什么下场,你们比我更清楚。”这白痴刚刚用的是床单比武,对那些影卫的身体并没有任何伤害;而若是影卫自己互相留的伤害必定能看出猫腻来。白痴这么做,为的就是留这一手。
看那些人迟疑,白痴又说:“你们身上用来控制你们的毒,我能解开,你们不用担心。”
“哼,这毒药来毒手药王独家配制,无人能解。如果我们离开王府三天以上,必然万蚁噬骨,七窍流血而死。”
白痴道:“我刚刚吞下毒药,就是为了向你们表决心。如果一天之内我不能解你们的毒,你们再作决定不迟。”
刚刚她的确是吞下了毒药,按正常情况已经毒发身亡了,但她依然活泛无比,就像是已经解毒一般。看来真是奇人,十个影卫思考了一会儿,有八个决定留下,愿意为郑大人效命,有两个还是逃走。郑直叫来侍卫将留下的人暂时收押。
处理好一切以后,郑直和白痴回到屋里。白痴款款走到桌前,磨好笔墨写下一个药方,给了郑直,道:“这个药方可以治他们身上的毒。每日一副便好。属下且退下,不打扰你们两夫妻了。”
郑直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和那个郑大人,到底是什么人物,真的不能说吗?”
白痴端庄而站,月光洒了她一身绮丽:“现在天象变了不少,也不是什么都不能说的年代了。我虽然不能透露太多,但总而言之,我是白真真的灵魂,郑大人是你的灵魂。天恩浩荡,特批他和我为你做事,但我们能参与之事非常有限,只是你们有性命之虞时才能出来,希望你们两个能自己保重!”
郑直点头,鞠躬表示感谢。
“请感谢苍天厚德吧。属下只是顺天意而行之人。你且记得,违背谁也不能违背自己的良心。上天真正会帮的,永远是有良心的人。只要你心存正直,没有任何人能伤得了你分毫。”
……
第二天白真真从睡梦中醒来,觉得头疼。她问郑直:“老公啊,我觉得我头很痛,好像是中毒了,不过好像不是很严重。很奇怪,我不记得昨天有吃错东西啊。”
郑直滞涩道:“昨天,另外一个你又出来了。她为了劝那几个影卫归顺,吃了几颗毒药。”并讲述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讨厌的家伙,怎么可以这么乱来!”白真真气不过,“不过也比那郑大人好,郑大人什么都循规蹈矩,白痴敢乱闯祸,倒是很合我心意。”
郑直微微一笑:“那不就是你的性格吗?不爱规矩。”
白真真裂开嘴笑了:“看在她对你好的份上,饶了她了。”
然后,郑直开始询问八个影卫,影卫将淮南王的事全盘托出。原来,他和明王与老挝王都有串通,正备时机篡位造反。那天香山谋杀新皇之事也是淮南王的行为。
次日,郑直将事情向皇帝全盘托出,并带来秋水和八个影卫作证。皇帝听闻吃人脑之事,心生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