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真真这是真完全不能理解了,哪有做夫妻做到这个程度的?那还算夫妻吗?她耸耸肩:“真是一对奇葩。”
“谁允许你们在背后议论我和白大人的?”郑大人终于回来了,后面跟了两个白真真派出去探阿正情况的小鬼。
☆、初体验五味杂陈
“谁允许你们在背后议论我和白大人的?”郑大人终于回来了,后面跟了两个白真真派出去探阿正情况的小鬼。
白真真一见他那副想教训人的模样,就不舒服,干脆傲慢答道:“我自己议论自己,碍着你啦?”
“我和白大人之间的事情,你们怎么能懂?”郑大人的声音,忽而有一种震慑力,他琉璃色的眼瞳,像是深不见底的漩涡,隐含着无尽的沧桑。
他和白痴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白真真隐然觉得这件事的背后,似乎藏着什么玄机,莫名让她觉得心中异常沉重复杂。
“郑大人,小人知罪了,不会再犯。”张鹤马上鞠躬认错,白真真看见这种阵仗,也知道再争辩下去无趣,干脆转转话题:“你怎么那么晚才来?是不是阿正又被打了?”
郑大人把头微微一沉,没有说话,直接走了过去,坐在公堂的阎王椅子上。看着这种态度,白真真心里凉了半截,她知道阎王是不能撒谎的,这种态度相当于是告诉了坏消息,便急冲冲问跟在后面的两个小鬼:“你们两个去探的消息呢?阿正他还好吗?”
两个小鬼把头一缩,包着嘴,摇摇头不说话,看着白真真越有生气的样子,干脆一沽溜跑了。白真真咋呼道:“喂,你们两个这算什么态度?给我回来!”
“是我让他们以后不许再探望,也不会将阿正的事告诉你。”郑大人解释道。
“为什么?”白真真怔了怔,不解中带着火气。
“我的事,不希望你参与进来,这件事很久以前就安排好了,命运都是定好了,不需要你来插手。你插手,反而更乱。”
“是你让我送阿正回去的!是你让他受罚的!到底是你把事情弄乱还是我把事情弄乱?”白真真带着哭腔地怒问起来,“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明明可以不用再受苦,逃离那个魔窟?阿正每天过着那种生不如死的生活,你为什么不给他一条出路?”
郑大人知道白真真的脾气,不跟她说清楚她是会纠缠不休的,不如一五一十告之:“他在受什么苦,我也在受什么苦,他就是我,这是我的决定,投生以前我就知道我的命运是什么!我心甘情愿!所以我担起众人的罪业。”郑大人振振有词,音线低沉而稳重,然后他的语气慢慢缓下来,“因为这样做,或许可以换来奴隶制度的覆灭,人不用再用互相伤害中偿还罪业。都已经捱了二十年了,无论如何我不能前功尽弃。”
一滴眼泪在白真真眼睛里挂着流不下来,她的音调也慢慢降低:“你是阎王,那么神通广大,呼风唤雨,为什么非要用这种鲜血淋漓的方式去解决问题?”
“再厉害的神,也逃不过天理,人欠了债就要还,这个理谁也挡不住。你知道如来佛神通最强的弟子目犍连是被人杀死的,不是因为她斗不过人家,而是因为她欠了债,谁也帮不了她。而祛除罪业的唯一的最好的解决方式,就是让债主原谅欠债的人,再用报恩的方式去了结怨缘。”
“那你用阎王的身份去告诉那群欺负你的那群人?你告诉那群人这个道理,你让他们互相原谅,他们一定会听的。”
“神是不能显现在人中,只有人才能管人的事,才能推翻人的制度。这是天规,所以我才必须转生成人,才把这件事解决了,”原本严肃的郑大人兀然温柔地淡淡一笑,细细地看着她,“所以,白大人,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我只是在执行我的义务而已,你不用想太多,你需要的只是快乐地过好自己的生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