煊行事嚴謹的作風,每日來視察一次,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逗留的時間越來越長了……
比如昨晚,他還把兵書帶了過來,在謝陟厘對面一坐。
手指敲了敲桌面,這是要茶的意思。
謝陟厘熬夜容易犯困,夜裡便給自己泡了一壺提神醒腦的藥茶,之前風煊喝了一口,含在嘴裡良久才咽下去,然後道:「味道不錯。」
大將軍既然誇了,謝陟厘當然不能不孝敬他上峰。
此時謝陟厘便給風煊斟上了茶。
燈光下,兩人彼此坐在對面,一人看醫書,一人看兵書,看上去倒也互不相擾,十分安寧。
然而實際上,風煊每次一出現,謝陟厘都覺得小帳篷的空間和空氣都得擠壓了不少,背書也背得磕磕絆絆。
最要命的是風煊的記性比她好,有一段她背了好幾遍都沒背下來,風煊靠聽的居然能背了,張口就給她指出來,謝陟厘頓時更緊張了。
換作以前,她只能老老實實強行硬背,現在理智上雖然努力恪守上下之分,心裡卻總是容易把他當作那個在她家裡共吃共住了好幾個月的大哥,忍不住道:「大將軍,你不回大帳嗎?」
風煊頭也沒抬,視線落在書上,只問她:「你只知道天女山大營一個月要點多少銀子的燈油麼?」
「……」謝陟厘被問住了。
「軍中一應供給,皆是百姓賦稅所出,我身為主帥,理應以身作則,愛惜物力,能省則省。」風煊抬起頭,黑眸一片認真,「你既在我身邊,也當和我一起節儉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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