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的程度,聲音低得幾乎只剩氣音:「別亂動。」
謝陟厘只覺得一股酥麻從頭躥到腳,半邊身子都不聽話了,乖乖僵住,一動不敢動。
這麼一靜,疲憊才往上涌,沒多久便睡著了。
地下暗無天日,其實也不知道是天亮天黑。只是謝陟厘日子過得極是規律,每日到了時辰便醒,人在地底也不例外。
神廟一片安靜,黑暗中只聽得風煊的呼吸聲,他的一隻手還攬在她的肩上。
謝陟厘把手放上去試了試,唔,是溫熱,而非發燙,看來沒有發燒,這點很好。
風煊的傷勢其實不如上一次重,但受傷之後沒有及時醫治,還接連數次發力,造成失血過多,身體十分虛弱,此時極需吃些溫補之物,調理身體。
她輕輕吹亮了火摺子,淡淡的光芒籠罩著兩人,風煊安穩合目,睡得正沉,長眉英挺,眼睫長長,在臉上投出一片青色的影子。
你一定會好起來的。
謝陟厘在心中輕聲道。
其實謝陟厘一動,風煊便醒了,此時只覺眼皮上微微發亮,她竟是點起了火摺子打量自己。
身處陷境,生死未定,他的神經原該緊成弓弦才是,可有她在身邊,他的心卻總是過分柔軟,時時都能覺出歡喜來。
這對一員身在戰場的武將來說,可真夠要命的。
只是他尚來不及為自己發出一聲嘆息,便感覺到她的衣袖拂過鼻尖,袖口裡透出來的是他熟悉的芬芳。
他正要睜開眼睛,忽然覺得頭頂微微一下刺痛,不很疼,像被螞蟻叮了一下似的。
她在為他針灸……
這是他最後的念頭,轉即意識陷入一片黑暗。
謝陟厘摸著風煊的脈搏,確認風煊陷入了沉眠,這才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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