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曾经被魔教教主追杀的人不管不顾、自生自灭,要秋小风给个说法。
他们在门口赖着不肯走,白首门的人也不敢硬生生地把这一群打跑,只能这么干耗着。东篱正要出门办点事,就被人给拦住了,说,这武林盟主有本事金屋藏娇,到不敢出来见人。
说着说着,有人胆子大,就要上前来动手动脚。
白首门的人均敛声屏气地将东篱望着,背后汗毛直立,然后有皆往后退却了两步,目光悲痛地望着一群上门寻衅的二傻子。
“秋盟主有事出门去了,你们心中有什么不平就向我说。”东篱今日穿着一身白,显得特别正义,又如此温文尔雅的同人讲道理,再加上眉目温柔,面貌俊美,一点也不具备什么威胁性,几个人又以为这位是个软柿子,可能比秋小风要好捏得多。
“你是谁?这府上你能做主?”一人鄙夷道,又往那些守卫望去。
那些守卫一个个缩在后头,只是将这场面望着。
东篱又露出一个微笑,更衬得他平易近人,他只是侧开了一小步,手一抬,向着几人微微颔首道,“外头风大,几位不如进去等候。”
那门口的守卫也在不阻拦,乖乖地退让到了一边,又弯腰低头十分恭敬的模样。那几个寻衅滋事的人总算有了几分面子,因而脚一抬就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走进去也不管主人家有没有发话,瞧见前面一方石桌石凳,就自觉踱步过去坐下。
东篱如今算是关门打狗,准叫人疼死了也一点声都听不见。
那几人见还没有茶水上来,就不乐意了,一人将脚踩在石凳子上,蹭了蹭脚底沾上的泥土,一边又不耐烦道,“怎么还不上茶来?”
东篱跟着过去找了个干净的地方,也拂袖坐下,道,“几位有什么冤,现在可以说了。”
有人见他也跟着坐在了边上,心中又起了调笑的心思,便把身子往东篱边上侧了侧,咧嘴笑了起来,又伸手要去抓人的手,道,“早就听说秋盟主私藏了一个美人,没想到今日见到,真是——”
他还没有说完,只听见“喀嘣”一声,后知后觉的一阵剧痛钻心,他的右手软趴趴地吊着,须臾又迅速红肿了起来。他立即“哎哎”的嚎叫出来,立即去摸桌子上的剑,又道,“你、你竟然——”
东篱立即站起身来,一脚将他的剑给踢飞,横插∑入了对面的墙上。他又笑,“你们可是怨魔教追杀?”
那几人还没有回过神来,却愈发觉得他的面貌有些眼熟,过了许久一个人哆嗦着一拍腿,嚷道,“这不是、不是……”
东篱就挥手来去逗着他们玩,到最后那四个人就被银针定在了墙根下,依照顺序一个接着一个的摆成了奇奇怪怪地姿势。有个人本事不错,头一针没打中被他给躲开,急中生智地找了个丫头挟持,那丫头好巧不巧就是翠柳。
那人拿着刀架在了翠柳脖子上,翠柳大惊失色,稍微挣扎了一下,脖子上就多出了一条血痕。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只能目光殷切的盯着东篱望。
东篱又蹙起了眉头,只一挥手将银针飞出,那人见他抬手就知道他要使飞刃,立即拉着翠柳去挡,翠柳怕得险些晕死过去,那银针却错开来,钉在了后头的檀香木上。那人正在得意,“什么魔教教主,不过——”他话音未落,已经没了声息,悄然倒在了地上。东篱袖子一抬,银针收回了袖口中。
他出手的银针上穿着细线,若不注意根本看不出来,趁着他得意松懈,他一回手,银针反刺入那人死穴,便叫他了无声息。
翠柳哆哆嗦嗦地抱头蹲在地上,手脚发麻,眼前只看到死尸倒下。东篱觉得这小姑娘也有点可怜,便也走过去,将她给扶起来,然后伸手擦了擦她的眼泪,又将她有些凌乱的头发给拨到了耳后,微笑,“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