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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没拍到吗?”她愕然。
“监控有,可也不是面面俱到啊,毕竟这里不是金库。”一个保安说,“那些人也不会把什么‘我是小偷’的牌子挂脖子上,进进出出的,谁知道谁是小偷谁是流氓。再说了,没准是我们小区里住着个贼,要不怎么就盯着这里。”
“别胡说八道。对了,你是不是一个人住?一个人住就小心一点,不要穿得太暴露。我看你好像也不着家,有时回来得也很晚。”另一个保安好心提醒道。
她点点头,又问:“他们没报案吗?”
“报了,还没消息。反正上头让我们夜间加强巡逻,我们照办就是了。”
天热,赵苏漾也没什么胃口,走到附近一家汤包馆,点了一份小笼汤包一碗八宝粥,拍照发微博,说自己是“孤独的美食家”。一边吃,一边想小区里发生的事,总觉得些许古怪。
划车、偷窃、猥。亵,好像一时间都集中在了小区里,虽然针对的是不同人群,可案发频率有点高。最有可能被摄像头拍到的是地下停车场,偏偏划车那晚停电了,没有后备电源的摄像头也罢工。总觉得保安那句“没准是我们小区里住着个贼”说得有几分道理,如此一来,就太可怕了。
看来以后回家还真不能太晚,贵重物品也得锁起来!
下午,赵苏漾来到刑侦中心普案处,偌大的办公室里,霹雳哥一个人坐着噼噼啪啪敲键盘,手边还有一个外卖盒,里头吃得干干净净的。
“赵儿,你来了。”见了她,霹雳哥打了个招呼,坐久了腰酸,自个儿捶了捶肩膀和后腰,“昨天跟你说的案子,现在变三起了,间隔不到四天,等于一天强。奸一人,本来是黄老大他们负责,因为老大临时出差,就移交给我们了。”
“就我们俩?”
“你,我,小丁,还有黄老大一贯的搭档明鹏,连同案发辖区侦查所的探员都供我们调遣。”霹雳哥拎起外卖盒准备扔掉,指了指电脑,“案源我都登记好了,你看看先。一会儿我们去最后一个受害者那儿,她在医院。”
说话间,明鹏也到了。他长得挺彪壮,一脸络腮胡,面相很凶,但实际上人挺不错,大家私下给他起了个外号叫“活李逵”。
丁涵馨迟迟未到。
在普案一队呆了这么些日子,赵苏漾大概也知道丁涵馨扮演的角色了。她虽然挂了协办的名,但实际上出勤时可来可不来,只负责整理整理材料,这样就算“参与”了,业绩统计时该得的分数半分不会少。这不,她这回又没来,明鹏看上去习以为常。
住院部飘散着挥之不去的消毒水味,一个大大的“静”字悬挂在走廊中间,戴着蓝色口罩的护士穿梭在病房之间,忙得连翘起的衣角都来不及抚平。
三个人由一个辖区所的探员小杨带领着到了一间病房外,“她情绪一直不稳定,早上我试图进去问她,她疯了一样大哭大闹。”
隔着玻璃往里看,一个年轻女子憔悴地躺着,脸上几处青紫,嘴角贴着创可贴,因为穿着病号服,暂时看不出身体上的伤痕。
主治大夫曲医生介绍了她的伤势情况。“全身多处擦伤、瘀伤、咬伤,右手脱臼,轻微脑震荡,不致命,就是疼。昨晚送到急诊的时候没怎么穿衣服,身上、脸上沾着些呕吐物,人不清醒,伴随呕吐,呕吐物有酒精味。另外……Y。部、G。门撕裂,里面有些J。液,在进行伤口清洗前,已经保留下来了。还有就是……她多次要求洗澡,我们没有同意,第一,她有些伤口不宜接触水,第二,没洗澡的话,一些证据可能还留着。”
三起强。奸案都发生在长宁市区西面一片正在进行房屋拆迁的路段,那里要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