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第79部分 (1 / 5)

江临看了她半晌,才回答:“吃点东西。”

她已经睡了四五个小时,下山前连早饭都没吃,就算此时她没有自然醒来,他也是打算叫醒她的。

“吃什么?蛋糕还是药?”女人警惕地瞧着他。

江临道:“先吃蛋糕,再吃药。”

段子矜满意地点了下头,蹭到床边,大大方方地接过他递来的小碟子,三下五除二便将那块蛋糕吃了个干净。

当江临转身把空碟放回托盘里,再拿着药重新转过来时,女人不知何时已躺回了床内侧,背对着他,用羽绒被把整颗脑袋都蒙住了,只有深棕色的发丝像漂亮的水藻般在枕头上铺开。

江临盯着她的背影,沉声道:“起来吃药。”

段子矜闷闷的声音隔着羽绒被响起,“我睡着了,别叫我!”

只吃蛋糕不吃药,想得倒是美。男人瞧着她无赖的行径,表情平淡如水,看不出什么起伏,声音亦然,“三秒钟。”

段子矜闷在被子里,听着他的“最后通牒”,心里莫名有些慌。

“三,二……”他开始倒数。

这男人的冷静从容,总带着一股势在必得、胸有成竹的架势,好像没有任何事情能难住他一样。

“一”还没出口,段子矜就猛地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宛如琥珀的眼瞳里写满了嫌弃与不满,“起来了起来了,数什么数!”

简直是家长训斥小孩子的标准句式。

“晚了。”男人低磁的嗓音从喉咙深处蔓延开。

段子矜还没坐稳,整个人的身体便在什么力道的控制下跌入一个沾染着薄荷香的怀抱,气息清冷,可那尊坚实的胸膛却烫得要命。

她瞬间瞪大了眼睛,毫无还手之力地亲眼看着他将那两枚胶囊放入口中,喝下半杯水,紧接着那张颠倒众生的俊脸就在她的视野里迅速放大,不容转圜地压了下来。

药和水在四片唇瓣的交织缠…绵中从男人的口腔哺入女人的嘴里。段子矜在吸气间,一个不慎便把药咽了下去。

有多余的水漏出嘴角,沿着她精巧尖细的下巴,一路淌过她的脖颈,段子矜不舒服地抬手去擦,手腕却被男人的大掌握住。

江临的唇从她的菱唇上移开,埋首在她颈间,用舌头追逐着那滴水,想把它舔走似的。

却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舌头的动作总是比那水滴下流的速度慢了半拍。

段子矜惊喘着仰头,身子以他的手臂揽住的地方为支点,向后弯成弓状,口中破碎的轻吟逸出之前就被她紧咬的下唇给挡了回去。

他比她还清楚,她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脖子。

那滴水都已经干涸了,可他却用唇唆着她的皮肤,最后的湿意竟全部来自于他的唇齿摩挲。

“江临!”段子矜觉得她该阻止他,可是她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人抽干了一样,只能任男人为所欲为。

几千英尺的高空中,机舱外零下六十多度,房间里却像是点燃了燎原大火,放眼望去,四周满是腾烧的烈焰。

这是江临在佛寺里就一直想,一直忍的事情。

大抵和江家自成一脉的历史出身有关,他虽不入教,也不信鬼神,却始终对所有既存的信仰抱以敬畏之心。那时不仅顾忌佛门清净地,更是顾忌她身上的伤。

想到她的伤,江临伸手探入了她的衣襟,用指肚感受着她背上结了痂的伤疤。

心里骤然一紧。

怀里的女人在战栗颤抖。

江临的动作猛地顿住,胸口好似被人用巨石猛砸了一下。

他忙用手掌抚平她凌乱的衣衫,把她褪到肩膀的外套重新披好,紧搂着她,低哑而急促地重复着一句话:“对不起,悠悠,是我着急了。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