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他又想起了万俟寒,他的妻主,眼中流转的是他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温柔,不知妻主那边可好,身体如何。
他此行,是不是过于鲁莽,会不会给他人造成困扰……
此时,焰霞山中一处石洞中。
浊月笔直的站在洞口,面前是九大护法。
“主上在入关前交代,只要主君有何变故都要及时禀报。”
九大护法中的一个声音道:“此时,主上不宜受到干扰。”
“若是主君有事,怕是主上会控制不住。”
九大护法相互看看,她们不得不承认,主君对宫主的影响之大。
在浊月刚一开口的时候,洞中静坐于潭中石上的人,已经睁开了双眼……
天一亮,素浅便睁开了眼睛,身在异处,他一直都提高着警惕,他不会让自己出事,他还要等着万俟寒的出关之时。
拿起枕边的竹箫,素浅推开门,门口两个正在睡觉的两个膀大腰圆的男人猛的惊醒。慌慌忙忙的起身,“公子,您不能出来。”
“二位不必担心,我就在这院中吹奏一会儿,你们可以站在一旁看着就好。”
素浅微微笑着,很是亲切,那两个男子面上一红,乖乖的站在一旁。
素浅一曲吹罢,转身,见慕容致站在院门处,安静的看着他的方向,恍惚间,素浅又想起了万俟寒,他的妻主也总是静静的站在不远处,听他的曲子。
慕容致笑着上前,“浅儿起的很早啊。”说着,伸手想要拉上素浅的手。
素浅眼神微微闪动,不着痕迹的收回手,顺势抚上竹箫,轻轻的擦拭着。
慕容致收回手,也不见尴尬,“请浅儿移步主院,用罢早膳便一同去探望令堂。”
素浅微微点头,抬步跟上。
用罢早膳,慕容致便依言带着素浅前去探望素父。路上,慕容致总是试探的问些焰霞宫的事情,甚至是焰霞心法。
素浅都是似有若无的回答着,大多数时候都说,他身为男子,又是凌山素家之子,万俟寒对他多有防备,很多事情他并不知晓。
慕容致想着也确实如此,便没有再问。
直到一处较偏僻的院子,慕容致才停下脚步。素浅推门进了院子,快步进了屋子。寻了一圈,并不见素父。
猛的回头,看向跟随他身后的慕容致。
慕容致上前一步,趁着素浅不注意,紧紧的握住了他的双手,素浅想要挣扎,奈何男女之间的力量差,无法挣脱。
“浅儿,我喜欢你,你不必回那大魔头那里了,我不会嫌弃你的已嫁身份,慕容家的侧夫位置,我一直给你留着呢!”
素浅静静的看着面前这个近乎疯狂的女人,眼中含着一丝愤怒,“我的父亲呢?”
“浅儿,你不要伤心……其实早在半月之前,令堂突发急症,已经去了。”
“你说……什么?”素浅狠狠的盯着慕容致,他不相信!
“浅儿,我作何要骗你,你不要太难过,你且跟我走吧。”
素浅依旧挣脱不开手上的束缚,依旧平静的看着慕容致,眼中却不受控制般的涌出大滴的泪水。
显然,慕容致没有见过素浅流泪,这种倔强而又哀伤的素浅让她有些欲罢不能。猛的将素浅拉到床边,压在床上。嘴唇肆意的在素浅优美的颈上游走。领口在素浅挣扎间拉扯开,露出大片细腻的肌肤,肩窝处那鲜红的守宫砂愈发的显眼。慕容致一看,心里顿时欣喜如狂,原来这素浅还是个处,那大魔头看来还是个不能尽人事的孬种。
“小姐,不好了!那大魔头闯进山庄来了!”门外传来一声。
慕容致微微一愣,若是她猜测的不错,这万俟寒应当是已经闭关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