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的听了他呼唤我的名字,一遍一遍,声音焦虑不安。
接着他快速的发动引擎,车子以飞跃的速度直线行驶,我知道他现在要去的地方一定是医院。
约十分钟后,车子停了下来,为了避免当着医生的面被拆穿,我想该是时候清醒了……
江铭晟刚一抱起我,我就缓缓睁开双眼,佯装虚弱的问:“我贫血又犯了吗?”
他无语的看了我半天,才愤愤的说:“竟然又着了你的道。”
“我是贫血……”我强调。
“找不到比你脸色更红润的了,说你高血压我可能会更信一点!”
“可你刚才明明信了不是嘛?”我有点得意。
“那是因为我疯了,才会这么紧张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听了这话甭提我心里有多高兴,想起第一次骗他的时候,他是那么冷静的拆穿了我的谎言,如今我第二次骗他,他竟因为在乎我而真的信以为真,这是多么幸福的蜕变。
吃了晚饭后江铭晟送我回忆园,饭前他接了个电话有要事处理。
“我看着你进去。”不舍的和我吻别。
我笑着点点头,刚走几步,像心灵感应般,一个转身,江铭晟向我张开了双臂。
我奔到他怀里,他紧紧搂着我,戏谑又温润的说:“既然这么依依不舍,我还是不走了。”
“不行,抱一会就走!”我赖在他怀里,享受着片刻的温暖。
“再抱一会想走也走不成了。”他炽热的唇摩擦着我的颈项,我当然明白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毛主席说了思想要端正,不许意。淫。”
“是你勾起了我不端正的想法,走就走了,为什么还要回头。”他继续吻我。
“你不对我张开双臂,我才不会投奔到你怀里。”
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两人在忆园门口整整亲热了半个钟头,才终于恋恋不舍的分开。
当我第三次想要回头的时候,江铭晟威胁说:“再回头我让你想走也走不了。”
于是我听话的真没再回头,一如我的感情也是一样,前方纵然迷茫,但身后却已无退路。
和江铭晟之间微妙的改变终于引起了江母的注意,某天经不过她的软磨硬泡,我痛心疾首的又去陪她们打了一场麻将,散场的时候她突然拉住我,意味深长的说:“来茴,铭晟好像对你不太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了?”我装傻。
“他看你的眼神……很专注。”江母的声音透着股肯定。
“看别人就不专注吗?”继续装傻。
“不一样的专注,看你的专注里带着一种特殊的感情。”
哎……我长长的叹了口气,她不解的问:“为什么叹气?”
“都说有其父必有其子,您觉得我不该叹气吗?”通过一段时间的接触,我已经了解江母不是那种心理脆弱的人,所以也不再忌讳会不会伤了她的心。
“死丫头,我儿子才不是他父亲那种人,铭晟能用那样的眼神看你,你应该偷笑才对。”
“阿姨这话也太不公平了,他就随便看我两眼,我就该偷笑啊?那他要是对我拍拍头,我是不是该跪在他面前感激涕零啊?”
江母戳了戳我额头,笑着说:“别拥有的时候觉得无所谓,当你到了我这个年纪的时候,你就会发现,被一个人真心爱着何其不易。”
笑归笑,她眼里一闪而过的重重失落却深深震撼了我的心。
“阿姨,你为什么不给自己找一个伴?”我盯着她风韵犹存的面庞,心里有些想不通。
“年轻的时候为了铭晟就想着等等再说,毕竟他是那么敏感的孩子。”
人人都说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