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是请水里的东西放了你的文书吗?”
“这个是把我卖了给水里的东西当是侍从的文书。”
我愣了一下,才知道他是逗我玩呢。他也没有点破,回家翻了书,我才知道那个是给河神献上祭品,祈求风调雨顺的文书。
“水鬼”来了,表弟是从身上那湿漉漉的钱包里掏出了钱给人家的当补贴车费的。
出了这样的事情,两个人也都跟着我一起回我这边先了。两人的情况都不适合开车,所以他们的车子就留在那,我开车带两个人回去。
堂弟也说了他在水里的事情。他玩帆板本来就是这段时间跟着小漠刚学的。掉下水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在他掉下水后,就感觉到有东西在扯脚了。他第一时间就知道这是中招了。但是无奈,全身上下只有一条泳裤啊。他只能拼命往岸边游。
可是那东西扯着他游不出水面。情急下,他是憋着一口气,用了指决。虽然他的指决威力很小,但是也给了他几秒钟的逃出机会。他浮到水上之后,就发觉不对了。
这河边就是到了半夜也不会那个黑的。可是他的眼前却是一片的黑。什么也看不到,一点声音也没有。他知道这个是被鬼迷住了。要是有装备在,他能很轻松地破解,可是现在他就一条泳裤啊。他办不到啊。
那么就只能原地抓着河边的岩石别动。一旦移动的话,就有可能偏移原来的地方让人难找到了。
直到他看到黑暗中微微发亮的红线铜钱。他一拽,就把小漠也拽下水了。这样他才重新看到听到的。
和我估计的差不多,唯一我估计不对的就是小漠被他拽下水了。
回到家都已经快四点了。我哥也睡不着,一路上给我们打了好几次电话了。这个时间段,人已经很累了,大家也很默契的有什么明天再说吧,就都睡觉去了。我回到房间也只是简单地跟我哥说了一遍就先洗澡睡觉了。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是阿姨抱着幸福回房间睡午觉了。看着幸福睡沉了,我才起床的。
表弟和堂弟还没有起床呢,那两人估计昨晚经历那么一场类似于生离死别的事情,总要表示一下的吧。懒得理他们。
等到我端着碗吃绿豆粥午餐的时候,堂弟出来了。穿着大短裤,小背心,抓抓那乱糟糟的头发,做到我身边就点烟。
我直接一脚踹过去:“抽烟阳台去。”
堂弟白了我一眼:“我好不容易捡回条命,你就这么对我啊。”
“前几天我也好不容易捡回条命啊,我还不是一样码字带孩子的。哼!少矫情了。”
堂弟没有点烟,靠在沙发上说道:“想起来,昨晚挺恐怖的。不是怕什么鬼怪,而是怕自己真的死了。”
“你觉得是谁下手的?魏华?”
“不知道。我没看到纸人。而且有可能只是很单纯的水鬼在拉替身。那条河不是每年都死一两个的吗?”
“可是你不觉得这个太巧了吗?前几天是我,这才过了几天呢,就是你。同样是这种灵异事件,同样是差点没命。这个也太巧了吧。”
我的话刚说完,表弟也出了房间。穿着堂弟的大短裤,靠在房门说道:“不就是一个魏华吗?他在牛逼也是一个人吧。子弹还怕打不死他吗?别那么为难了。买凶杀人吧。我有门路。”
富二代说的话就是不一样啊。
堂弟一冷笑,道:“靠边去吧。要买凶杀人,我直接以板砖敲过去,就解决了。他现在都是一个瘸子了啊。”
“那还怕什么,做了算了。”做房地产,做矿产的,多少会遇到这样的事情个。悄悄说一句,现实社会中的黑社会不是电影里那样拉风的。他们多半是跟着房地产和煤矿什么的联系在一起的。
曾经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