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是,是小和的鸽子!”
这的确是小和的鸽子,因为它根本不屑看我,它迈着优闲的步子向我的方向走来,却别过头看向容名……
我伸手去捉它,却被它一下子跳开了,容名轻笑起来,伸手向前,轻轻的把它捉住了。
我咬牙道:“好啊,好啊,我正愁没有肉吃……”伸手把它接过来,四下里翻找,在腿上找到了细细的小管,取下里面的棉纸,打来看,只有几个小字:平安,勿念!稍后来援!
我欢欣雀跃,他们没有事,太好了!
门外有开锁的声音,看时候应该是竞饶来了,我急忙松开手,任鸽子自气孔飞出,再装回懒洋洋的样子来……这两天,我一直是这样的,我时不时的在陈成面前吹吹风,竞饶脸上神情就再也没有好看过,陈成把他训来训去,就像是训一条狗。
竞饶也真是个人物,愣是一点儿也不反驳,只不过,他现在看我的眼神,都恨不得要活剥了我,但是,我不怕,我怕的是他无动于衷,他的怒气冲天,正是我想要的,我一定要在我没死之前,把他们挑拔得先斗起来,我的时间,也不多了……
竞饶阴着脸走到牢门前,打开锁,把我拉了出去,我乖乖不声不响,我不想让容名看出我的狼狈来……
竞饶的手劲很大,他也像是故意的,紧紧的捉住我的手臂向外拖。我被他拖得踉跄而行,出了牢房后,我才轻轻反抗起来,“你干嘛?用这么大的力?”
竞饶阴阴笑起来,用力把我摔倒在地,“我干嘛?你自己做的好事!”我又被拖起来,重重的抵在墙上,“你又对陈成说了什么?他竞想远远的把我派出去!”
我也不挣扎了,冷笑起来,“不关我的事!是他早就疑心你,有我没我都是一样的结果,你当我说的话,他就听了么?”
竞饶反倒平静了,抵着我的手更加用力,“安思,这隔岸观火的把戏,你当我不知道?你想看着我们先斗起来,你再乖机逃走么?别做梦了!”
我心下吃惊,脸上却显得十足十的不在乎,“我又有什么把戏了,再过两天,我就要死了,难道你不知道么?我到是想逃,可是,你见过死人可以走路的么?”
竞饶的脸变得狰狞起来,“安思!”他整个人都变得危险起来,“你不要惹我,我有更好的办法让你生不如死!”他舔舔嘴唇恶毒的笑起来,“也许你更喜欢在容名面前被我强暴蹂躏,”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片血红,这种事,他做得出来……
我不动,他也不动,他在等,他在等我的崩溃与哀求……他在等我的狼狈与哭泣……
可是,我,却笑了,抑制不住的哈哈大笑,竞饶,谁说你没有弱点?你的弱点我找到了……你的弱点,就是太在意我!你的在意就证明我不是无足轻重的一个角色,似乎我在存在,是你成事的必需,你在极力避免我的死亡,这到底是为什么?
我一直的笑,一直的笑,笑得竞饶反而慌了,“你笑什么……?”
我笑个不停,用力推开他,自己动手开始解我的衣衫,“原来是说这个……我还当你不好男色……”我一丝不挂站在他的面前,笑眯眯的看他,“其实,容名对于我,也不是那么要紧的……!”
'caihua/qiu'
100 地道……
小的时候,我曾被狗咬过,那是一只愤怒的如金色猎豹般强壮的拉不拉多,被狗咬到,固然十分的疼痛,可是,要看是为什么,值不值得……我那次就十分不值得,我只是为了拿回我的棒球,为了一只球而被狗咬,真是太没道理了……所以,我那时简直太委屈了,我就一直的哭,一直的哭……一直哭到,那只狗都嫌我麻烦,转身走开为止……
可是,现在,我却只是想笑,发自内心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