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影子?”
安思一惊,猛转身,退后两步,“……你,是谁?”
“我是竞峰……是四护卫之一,你的伤要及早治疗,不然很危险……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影子……”影子沉入水中,“不要对少主说你见过我,他不喜欢我被别人知道……我的伤,没关系……”
那是第一次见面,却也是最后一面,竞峰认为,一切都是命运……
甲丑年,七月初七,安府容氏产下双生子,长子名安思,次子名安和,因顿门密录事宜,故隐去一子,立此证,以为后世顿门子孙以参考究……
————顿门家谱纪略
33独占欲……
容名不回来,连去打听的下人也是一夜未归,我怕容名出事,早饭也没吃,天一亮就去找田术,房中没有,我一拍头,笨,怎么可能在房里,转去身去高云的屋子,这才见到,两个人见到我找来,十分扭捏,田术更是头都抬不起来了。要是在平时,我定会好好逗逗他们俩的,可是现在,我挂念容名,就没有这个心了。我焦急拉住高云,“容少爷还没有回来,为什么你打发去的那两个下人也不回来?”
高云从没见过我着急,只好安慰我,“容少爷功高强,人又聪明,能有什么事?不要急,我再去东长老府去看一下……”
我立即点头,“我也要去,你带了我一起去!”
田术这才开口,“贺公子,我也一起去吧,我去备马,咱们快一点……”
我们三人骑了马直奔东长老府,我的骑术并不出色,当初之所以能骑了马带宝儿离开顿门而不被追上,有一多半是因为当时我骑的马是雪衣的原故,现下来换成普通的马,我更是骑的不自在,行进的速度自然也就不乐观。我怕从马上掉下来,也不敢太勉强,就这么磨磨蹭蹭走出容名府没有多远,就见咋夜去打听容名的那两个下人,喝得醉醺醺的摇晃着回来了,我伸手一指,高云就掣马迎上前去,啪啪,两鞭,抽在地上,那两人见到高云,吓得立即跪倒,酒也醒了大半。
高云喝道:“我让你们去打听容少爷,你们反倒去喝酒误事,等下回到府回,我定当重重罚办!”
那两个下人,分外惧怕高云,不住口的叫饶命,“我们在东长老府见到容少爷了,他说他再坐坐才回来的,后来,我们想等容少爷一起,再回来,谁知东长老却要带大家去喝花酒,我们就想先喝两杯,然后再回来通报,谁想,喝着喝着就忘了回来了……求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小的吧……”
喝花酒?容名竟然去喝花酒?枉我在这里焦急盼望,他却去勾栏喝花酒……不对,那东长老府财权兼备,有什么出色的名角儿不能请到府上来,却反倒要迎上去看?我怒道:“东长老府要人的话请回来就是了,为什么还要出去喝什么花酒?你们俩在还在这儿胡说……”
那两人更加害怕,“小的说的都是真的,是听说,金玉栏咋天来了一个小倌,样子俊的很,可是没调教好,不能接客,东长老想去看,大家就闹着去看了……”
……我咬牙,好,好,好容名,把我丢在家里不管,却去看什么小倌……我气极了,眼泪就出来了,再咬牙,“走,我们回府,容少爷乐够了,自然就回来了……”
我调转马头往回就走,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小倌俊极了,难道我就不俊么?我死命咬牙,咬得嘴都歪了,“金玉栏在哪儿?我也要去找乐子……”
田术和高云见我面色狰狞,不敢劝我,指了指前方一条官道,我头也不回拍马走去,这场子,我闹定了!
前面尘土飞扬,一队迎面驰来,高云眼尖,低呼“是容少爷他们……”
……嫖妓也嫖得如此体面么?我坐得笔直,阻立在大道当中,最前面的马匹急急减速,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