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巧了,也在燕坪国,不过只是传言,消息我还没确定,所以没敢先同十七哥讲。说是有人在**的密牢中看见过一名囚犯,像是咱们要找的人,听说还用了酷刑。”
“用了酷刑?”楼幽兰暗自一惊“听说那小子才不过十三岁,用刑是为了要知道什么?一个半大的孩子,这么着的折磨一顿,还有几条命能回来的。”
“十七哥先别急,这事咱们还没确定呢,消息已经放给探子了,就再且等着一段时间吧。只是,这事一旦坐实了,十七哥,您可得好好想想怎么着了。”
“嗯,这事先不要外传,特别是你十七嫂那,千万别让她知道了,若是让她知道她弟弟被关押在燕坪国,依她的脾气,提把刀说不定就冲过去了。这会子马上要大婚了,可千万别在出什么乱子才好。”
楼幽然想起聆歌那决绝的性子,忍不住掩唇一笑:“咱们十七嫂果然是与众不同,十七哥你从哪淘换来这么一活宝,以后摆府了可有你受的了。”
楼幽兰听后慵懒一笑,她的好只有他自己才懂,别人看着是缺点的地方,在他这全是她独一无二的优点,他的聆歌这么整齐一姑娘,哪里有半点缺点!
“还有喜服的事,你去看了吗?我料想着母妃肯定会赐喜服给那个姓赵的,到时又是金线银线的臭显摆。呵呵,她肯定没料想得到咱们还有这一招。十九弟,这事是重中之重,别给你十七哥省银子,什么料子好用什么,什么值钱就往上镶什么,一定得把那个姓赵的比下去!”
“得嘞,您就放心吧。早前弟弟就天南地北寻料子去了,您放心,到时保证晃瞎您的眼。”瞧见没,还没成亲呢,亲疏远近就分出来了,云聆歌就是十七嫂,赵聘婷就成了姓赵的。
他十七哥是个偏心眼子,得意的人就捧在心尖上供着,不得意的人,就连名字都懒得叫全。赵聘婷是个命苦的,稀里糊涂的就把他十七哥得罪个底朝天。
“还有——”楼幽兰突然步子一顿,一双凤目满是震惊的望着前方,那还未说出的话就这么突兀的卡在喉间。
“嗯?”
楼幽然半天没等来他十七哥‘还有’个什么,奇怪的侧头看向他。楼幽兰还站在原地,一张脸上的神情甚是诡异:“十七哥?”楼幽然莫名,顺着他的视线也向前看去。
不远处迎着他们走来一人,身穿石青色锦服,头戴帷帽,垂纱遮面,身侧并没有其他人跟随。这不是在大街上,这是皇宫大内,这么个打扮的人行走在宫道上,难怪他十七哥愣住,确实是说不出的诡异。
那人看见俩人后并没有停下的打算,甚至是目不斜视,在即将与他们擦身而过时,楼幽兰脸色突然变得苍白,声音不复往日的慵懒,隐约中带着一丝紧张的颤抖:“站住!”
那人闻声停了步子,微微侧头看向楼幽兰。
“你是谁?怎么这副打扮,你可知这是哪里!”楼幽兰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名男子,一双凤目恨不得穿透帷帽的垂纱去看那人的面貌。只可惜他的脸在帷帽下若隐若现,除了轮廓外实在看不清其他的。
“你是哪个宫里的?可知道我们是谁吗?”楼幽然也觉得奇怪,这人行走宫中,看样子不像是低等宫人,可身边又无人跟随。他和十七哥身穿的可是亲王和皇子的朝服,就算不认脸,看衣服也该知道他们的身份了吧,见了面不行礼,连问话都不答,实在忒奇怪了。
楼幽兰凤目阴戾,猝不及防的出手向那名男子的帷帽袭去。楼幽然大惊,他十七哥出手极快,势若雷霆,眼看就要揭去垂纱,只见那名男子微微后仰,一个晃神,人便已在十步之外了。
这回不仅是楼幽然,就连楼幽兰自己也是暗吃一惊,他用了多大的功夫他自己晓得,这使出了他七分力的一抓,却被男子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