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去管身边还有容渊在,就这样情不自禁的低头轻吻在了聆歌微张的朱唇上,他想念她,想这样子的亲亲她,想拥她入怀,想到每一处血脉都在燃烧,像是将自己放在烈火中炙烤。
楼幽兰清楚的感觉到怀里的人儿猛烈一震,带着惊恐的战栗,缩在自己怀中不停的颤抖,他突然就恼怒了起来,寻到聆歌躲避的舌尖,毫不留情的便咬了下去。
就让他们生生的折磨着吧,如果不能相爱,即便恨着也好,他不要就这样子的退出她的生命……
她是烙在他心口的一处疤,结了痂,成了他心口的一颗朱砂,随着心脉的跳动,生生世世的折磨着他。进不能得,退不能忘,他卑微到了尘埃里,有时忍不住自嘲,楼家做了南辰国二百多年的主子,到了他这里,当真是把天家的里子面子,丢的连点渣子都不剩了……
舌尖有针刺般的痛,聆歌忍不住低呼一声,下意识的向后退去,楼幽兰并没有追上来,只是静静的望着他,薄唇上残留着血痕,不知是他的还是自己的。
他看着自己,唇角终于微微上挑,不带半点感情:“云侧妃,这就同本王回府吧。辛公子照顾本王的爱妃有功,回去定要好好的奖赏公子。”
辛夷皱眉看着他,知道他误会了什么,只是他这副宠辱不惊的样子,甚至不问因由,更让他摸不清意图。
“王爷……”
楼幽兰微微抬手,一双好看的美眼依旧看不出半点端倪:“白桑。”
“是。”院外有人应答,白桑听见楼幽兰叫自己,急忙走了进来,见到辛夷也在,微微有些诧异,好奇的扫了一眼他,便侍立在楼幽兰身侧。
“扶云侧妃上马车。”
“是,属下遵命。”白桑不敢有异议,反正他永远都猜不透楼幽兰的想法,他们主子是古往今来第一人,做的每一件事,自然都有他的道理,他只是个奴才,听话才是他的本分。
白桑躬身上前,淡淡的说了句:“侧王妃请。”
聆歌不明所以,但她确定楼幽兰一定是误会什么了,他把自己支开会不会是想对辛夷不利?这怨不得辛夷,是自己实在孤单,才想找一个人说话的。
她刚想上前,白桑却眼明手快的一把将她拉住,用极小的声音在聆歌耳畔道:“侧王妃何必非要刺激王爷,您跟这讲情,这不是要把辛公子往绝路上逼吗?咱们王爷是什么性子的人,侧王妃您比小的还清楚。这会子您什么都别说,就是救了辛公子了,咱们还是走吧。”
聆歌神色略显慌张,气息有些不稳的看着白桑,她明白白桑说的话,也知道若是真的逼急了楼幽兰,他定会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她不能害了辛夷,只得勉强的牵起笑意,一只手讨好的去拉楼幽兰的袖口:“臣妾在马车上等着王爷,王爷快来。”
楼幽兰凤目一弯,如同九天的银河带子,瞬间便散发出无与伦比的光芒,他没说话,只是反手轻轻的握住聆歌的手,微微的用力一捏,便松开了。
这个女人似乎天生就不知道怎样去讨好别人,这半个月来,她没有一句话要下人要带给自己,发怒的也好,求情的也好,她就像一粒石子,扔进大海后,便再无声息了。那些日子,他甚至怀疑她还在不在这别院中,否则怎么会如此的安静?
他没遇见过像她一样的女人,别人千恩万谢都得不来的宠爱,她为何总是要拒之门外?她明知道,只要她肯对自己笑一下,他便会不顾生死的向着她,自己其实很容易满足的,可她却这般的吝啬……
现在呢?她倒是学得快,见辛夷有难了,就立刻懂得趋炎附势了?
她越是这个样子,楼幽兰心里就越恨,就像是被他们双双背叛了一样,恨得越发心尖淬血!他不再看聆歌,任由着白桑将聆歌扶出了别院。待好不容易只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