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因為江玥這個開心果、可愛鬼的存在,中秋過得比往年更開心了。
品著酒、賞著月,再看看寶貝兒媳送來求誇誇的照片,傅氏老夫婦倆都情緒高漲,頂著半山的冷風,在院子裡坐了很久。
是傅照之實在看不下去了,將二老勸回了屋。
江玥站到一旁拍了好多十五圓月的圖,回來一看,誒,公公婆婆怎麼都不見了?
「爸爸媽媽呢?回屋去了麼?」
似乎玩得累了,江玥感到一陣困意,邊說邊用手背揉了揉眼睛。
「嗯。」傅鴻與拉過江玥的手,不讓用手揉眼睛,「外面風大,吹多了容易著涼。
「你玩夠了沒,要不要也回房睡覺?」
傅鴻與抽過一張面巾紙,替小嬌妻擦眼角。
他本是想輕輕地摟一下小傢伙,擦完眼睛就放人。哪想小傢伙身子軟軟柔柔的,非常順勢自然地往他懷裡倒!
「唔……」江玥睏倦地往傅鴻與懷裡縮,「我困了。」
困了?明明半個多小時前還活蹦亂跳的,怎麼一會兒的功夫就困了?
傅鴻與上一秒還在奇怪,下一秒看到傅照之搖著菱形的酒杯,笑得不懷好意。
「這就倒了?寶貝弟媳酒量不行啊,你這當先生的該負全責。」
「……你給他酒了?」傅鴻與皺眉,「他一共才成年了多久?跟一個十八歲的小東西談酒量,你也未免太奸詐了一些。」
「謝謝誇獎。」傅照之無所謂地聳肩,「我可是在幫你啊。不是我偷摸著給他倒了甜果酒,你以為小可愛今晚能消停?」
看著懷裡醉醺醺、似睡非睡的小東西,傅鴻與不明所以。
……消停?
半山別墅上的風大,時候越晚風越寒涼。傅鴻與和傅照之也不敢在屋外久坐,喝完所剩不多的酒後,便帶著江玥回屋。
傅鴻與抱江玥回屋時,把睡得迷糊的江玥弄醒了。小兔子打著哈欠,問:「賞月結束啦?」
傅鴻與一手抱人,一手提溜著江玥的鞋,語氣平淡道:「嗯。」
「這麼快噢……人家都還沒有看夠誒。」
「回房看。」
「回房看啊?好吧。」
人是睡醒了,醉意卻仍在。江玥似對話、似自言自語地道。
「房間裡的落地窗很大,用來看月亮也不錯,但是和月亮隔得太、太遠了。」
傅鴻與踢開臥室的房門,將小傢伙放到床上。
「離得近又怎樣?你又不能上天。」傅鴻與隨意地拉過被子,替江玥蓋上。
他越看小嬌妻臉上的潮紅、越覺得傅照之這女人真是過分——既幹得漂亮,也幹得過分。
他的小東西,只有他能灌醉。
「先睡吧,我叫人去弄解酒的東西了。」
江玥的思維比傅鴻與慢,被傅鴻與懟完後顯然不服氣,踢開被子生氣道:「我、我怎麼不能上天了!
「中秋節的月球上是有嫦娥和玉兔的,萬一我是那隻玉兔、萬一我就登月上天了呢!」
傅鴻與被這番話逗得一樂。
「胡說八道。」
笑完,他又立馬正色。
「我管你是嫦娥還是玉兔,乖乖留在我身邊,哪也不許去。」
「你好不講理噢。」江玥躺在床上,斜視看傅鴻與,「先生不僅不幽默,還一點都不浪漫、不好玩!」
「浪漫幽默能當飯吃?」
傅鴻與好心地再替小嬌妻蓋了次被,掖好被角。
「別藉機耍酒瘋了,快睡吧。房門和窗我都鎖嚴實了,別想著逃。」
江玥弱弱地應了聲「哦」,小聲吐槽道:「這大半夜的,我能逃哪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