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bi甲憐憫地看著眼前這個臉色慘白的小姑娘,提醒道:「有些人就是這樣,表面看不出來,甚至有些知名連環殺人犯在周圍人的評價中還是好好先生。據我們現在調查推測,艾利克斯很可能是在營造一種死神恐慌。」
蘇晚晚傻傻重複:「死神恐慌?」
塔納托斯在一旁動了動,抬眸看了眼fbi甲,又垂眸,沉默地扶著失神的未婚妻。
「對,就是一種對死神的崇拜,或者說狂熱?總之就是,180航班失事只是意外,但是他臆想出自己有超凡異能,導致你們幾人成為墜機倖存者,之後他又炮製了死亡順序,接下來為了讓自己的『預知』成為事實,他很可能對你們剩下的倖存者動手。」
fbi甲鄭重提示:「最近一定要注意安全,一旦有發現,請馬上聯繫我們,不要被往日的同學情誼所誤導了。」
久未等到人接名片的施雷克探員把名片放在旁邊桌上,三人又看了看始終沒出聲的塔納托斯,陸續出門離開。
一夜之間,老師死了,同學成了嫌疑人,自己也可能被殘暴的兇手盯上。
蘇晚晚有些緩不過來,「這是怎麼回事,艾利克斯不可能殺人。」
看起來並不是多兇悍或者陰森的性子,怎麼突然就連續性殺人了?
塔納托斯給她倒上一杯她喜歡的甜茶,想著自己應該說些什麼:「或許只是意外?」說了等於沒說。
蘇晚晚一口氣把整杯甜茶都喝了個乾淨,吐出一口氣,轉身去打電話,「不知道,不過我先問問克萊爾,這些人應該也去找過其他幾個人了,不知道柳頓老師到底發生了什麼。」
然而電話那頭卻始終沒人接電話。
看來克萊爾不在家。
這讓蘇晚晚有些焦慮,因為昨天克萊爾才說過她這兩天也會在家的。
雖說不相信艾利克斯是個殺人狂,感情上蘇晚晚還是有些擔憂的,昨天克萊爾跟艾利克斯明顯有點看對眼的意思,萬一他真的只是個表面老實人背地殺人狂,克萊爾很可能就是他下一個目標。
塔納托斯看出了她的不安,試圖安慰她:「其實死亡並沒有那麼可怕,在掙脫笨重肉身束縛的時候,甚至會產生類似達到的輕鬆解脫感。」
蘇晚晚很慶幸自己現在沒有在喝水,她懷疑這傢伙在開黃腔,扭頭懷疑地盯著他:「你做過?」
這就是單純一槓精的基礎發言,雖然自己是處,也有一點點處男情節,但並不是絕對不能接受另一半曾經有過感情或性經歷,只要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彼此珍惜彼此忠誠就好。
然而塔納托斯卻瞬間紅了臉,過分蒼白的冷峻面孔透出一層紅潤的粉來,連同脖子,耳朵,都詮釋出一個描述詞:白裡透紅。
碧藍的眼睛也像盪起一層海水。
他就那麼紅著臉直直地看著蘇晚晚,薄唇煽動數次後,小小聲說:「也不是不可以現在試試。」
蘇晚晚看得著實沒脾氣了,無奈笑著放下電話,想說什麼,唇角一動,抬眸時就對上了他緊張又期待的眼神。
頓時想說的話就說不出口了。
氣氛一時間變得有些曖昧,曖昧中又夾雜著古怪。
過了一會兒,蘇晚晚轉眼看見旁邊餐廳的桌上還擺著飯菜,終於找到了轉移話題的藉口:「飯都還沒吃完,我肚子好餓,你也要再吃一點嗎?」
塔納托斯垂著睫毛凝視著她微微豐潤的唇,因為剛喝過水,粉紅沒有雜色的唇瓣水潤剔透,看起來像果凍,又軟又甜。
渴望地舔了舔唇,塔納托斯失望地「哦」了一聲,「好啊。」
在她身邊,當然是做什麼都要陪著她啊。
飯後兩人一起擠在廚房水槽邊洗碗,塔納托斯試圖繼續輸出自己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