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靈靈地靈靈, 穿越大神快顯靈!」
好嘛, 除了自己變得更加神經兮兮, 毫無卵用。
又咬又舔又用掌心捂,蘇晚晚嘆氣,看來是要滴血認主了。
從寬大的長凳上跳下來,蘇晚晚轉著試圖尋找針之類的。
不能隨便找個尖銳金屬,萬一破傷風了咋辦?刀也不行,痛不說,還浪費血。
翻箱倒櫃找來找去,針沒找到,反而發現了一些廢棄的木偶娃娃。
正當蘇晚晚準備轉戰其他「地圖」時,門外走進來一位穿燕尾服挺著大肚子的男人。
男人臉上帶笑,嘴巴上留著一對滑稽感十足的八字鬍,眼眸是溫柔的茶色,看見蘇晚晚時,茶色的眸子裡更添幾分溫和的歉意:「抱歉甜心,剛才爸爸跟幾位叔叔聊得太入神了,讓我的小寶貝無聊了。」
本以為自己好歹內芯也是個重生的成年人,被一個陌生大男人寶貝甜心的稱呼會掉一身的雞皮疙瘩,可蘇晚晚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似乎還很適應。
蘇晚晚嘆氣:果然,我不對勁。
男人見女兒小大人似的嘆氣,嬰兒肥的臉蛋上滿是沉重,忍不住失笑:「親愛的安琪拉,能告訴爸爸為何嘆氣嗎?」
蘇晚晚嘗試著回答:「親愛的爸爸,我是在為我悲苦的人生而嘆氣!」
腦子都不好使了,不管是穿越還是重生,可不得糟糕透頂嘛!
瓦萊塔先生噗嗤笑出聲,又在女兒控訴的小眼神里連忙憋住了笑,咳嗽兩聲,努力繃起了一本正經的表情「哦?」了一聲:「親愛的安琪拉,為什麼你的人生會很悲苦?」
見自己表現出的對方沒覺得有什麼異樣,蘇晚晚也放鬆了下來。
——對,特別輕易特別沒腦子地就放鬆了下來!!
「親愛的爸爸,你不要再問了,真是讓人心痛。」
撅著嘴捂著心口,仗著小孩子的身份蘇晚晚直接耍賴。
瓦萊塔先生聳聳肩認輸,「好吧,是我的不對。來吧寶貝,跟爸爸一起出去,表演馬上就要開始了!」
今晚有新的喜劇雜耍節目,女兒可是期待了好些天了。
隨後在瓦萊塔先生跟其他人的聊天對話中,蘇晚晚慢慢弄明白自己現在的情況。
她是瓦萊塔先生的獨女,至於母親,則是在生產時就去世了。因此與妻子十分恩愛的瓦萊塔先生對唯一的女兒很是寶貝疼愛。
可惜到底是個第一次當父親的大男人,一邊還要忙著事業,在女兒八個月大的時候小安琪拉高燒不退差點兒早夭。
病癒後腦子也有些遲鈍,具體表現在對外界的反應不太靈敏,性格還有些孤僻,時不時就冷不丁消失一陣,還常常做出一些在正常人看來很莫名其妙的事。
得知此事的蘇晚晚暗中慶幸:看來腦子不好使不是自己的鍋。
——絲毫沒想到現在這不太好使的腦子是她的了,也不知在慶幸個什麼鬼。
且說回來。
瓦萊塔先生是幾年前帶著女兒搬到這個名叫瑞文斯·菲爾小鎮的。小鎮三面青山一面綠水,可以說風景優美,小鎮上的風氣也平和恬淡。
到了這裡後,瓦萊塔先生就在失落湖邊建造了一個大劇院,又招攬培養了不少表演人員,現在也算是小有名氣了。
所有表演中的一大頭牌,便是做木偶口技表演的瑪麗·肖女士。
作為劇院大老闆的掌上明珠,雖然大家都知道她腦子多少有點毛病,明面上對待她時還是很客氣溫和的。
蘇晚晚「狐假虎威」,從後台到前台觀眾席的路上,得到了許多親密的捏臉、摸頭甚至親吻臉蛋的問候。
「好好坐在這裡,可以嗎寶貝?你看,小猴子喬治已經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