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時間差不多了,兩人結伴一起乘車去電影院。
看到兩人一起來,早已等在影院門口的素熙笑容明媚,眼眸卻越發森冷。
「你們是背著我偷偷約好了一起過來的嗎?真是讓人傷心啊,明明是我先跟珍勝做朋友的。」當初這兩人的第一次碰面還是她在中間做的主動人。
想到這裡,素熙的心越發疼痛,仿佛在被一隻名為嫉妒的小獸不停啃噬著。
珍勝已經沒了心情跟她計較什麼,對方要怎麼說都隨便了。
蘇晚晚等了一會兒,看珍勝沒有開口的意向,便隨意客氣地笑了笑:「沒有,恰好碰到,素熙你買的電影票是哪一場?還要多久才可以入場?」
素熙保持著一層不變仿佛烙在臉上的笑容看了看珍勝,而後轉動眼珠看向蘇晚晚,語氣熱忱中帶著顯而易見的期待說:「馬上就可以入場啦。」
這樣奇怪的神態,讓蘇晚晚越發繃緊了神經。
或許是認識到珍勝是真地要跟她疏遠關係,素熙也不再強求對方跟自己說話,乾脆就走在前面帶路。
三人就這麼保持著奇怪的氣氛一前兩後地順著人流找到電影放映廳大門。
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明明是周末,按理來說影院應該是很熱鬧的,可她們進來的放映廳卻冷清得只有她們三個人。
影片已經開始放映了,燈光全部熄滅,只剩下腳下防止摔倒的微光。看不清表情的素熙笑了一聲,語氣輕鬆地說:「啊呀,看來這部電影很冷門哦,都沒有人。不過剛好當作是我們包場啦~」
珍勝對於看什麼電影沒什麼想法,今天出來也只是因為想要在有旁人陪伴的情況下跟素熙擺明自己的態度。
她現在也沒什麼結交好朋友的心思了,最近有了很大的感悟,珍勝自我感覺在舞蹈表演方面有了很大的突破。
雖然在老師眼裡,自己大概還是一如既往的上不了台面。
不過她現在也想通了,不管是自己真的不夠優秀還是老師存有偏見,只要做好自己就足夠了。而且這次回家,她也已經跟父母商量好要自費去參加幾場國際比賽。
能夠被其他更高端的藝術團隊或者學校看中當然好,沒有這樣的機遇也只當是自己多了幾場磨鍊,將目光多往世界舞台上展望是件好事,既能開闊眼界,又能找到更優秀的目標去追逐。
而不是像以前那樣,被困在一個學校的小範圍里,跟十幾個人或者幾個人拼來斗去。
如果在接下來的一年裡能夠有更大的突破,珍勝的父母也表明了可以更努力的工作,然後送她去俄羅斯或法國留學。
總之就是人的心結打開了,眼界也放開了,珍勝也一下子看到了更廣闊的世界,以及自己能夠選擇的更多的路,不至於非要去執著於學校提供的那次機會。
珍勝準備一心搞事業,蘇晚晚當然支持她。確定素熙有古怪後,蘇晚晚也更是不可能主動勸珍勝跟對方單獨走得太近。
所以坐下看電影時蘇晚晚尊重了珍勝的選擇,座位就成了蘇晚晚在中間,素熙跟珍勝這對曾經十分要好的朋友就這樣一左一右分開了。
素熙從進來說了一句話後就沉默了,一改平時的活躍,安安靜靜坐在左邊,安安靜靜仰頭抬眸頂著片頭廣告已經播完的大熒幕。
雖然放映廳里只有她們三個人,但還是要遵守文明觀影守則的。
影片大概是部文藝片,無論是背景還是配音亦或者配樂,都比較壓抑,色調也以灰、黑、白為主,畫面轉換間,熒幕的光照耀在人臉上,仿佛也帶出了幾分幽冷。
正當蘇晚晚一邊分心關注素熙一邊下意識努力捋清影片故事線的時候,耳邊冷不丁傳來素熙的說話聲。
「你知道嗎?在你介入我和珍勝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