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御史话音一落, 后排朝臣都懵了。 安御史,你的风骨呢?! 慷慨赴死的气概呢?! 不是要死谏立储吗?! 怎么忽然又启奏不立储了? 呵,还是怕死了! 安弘晖:“......” 兵部尚书裴俊飞嘿嘿一笑:老安倒是不怕屎,他怕尿! 刑部尚书偷偷看了兵部尚书一眼:老裴,没爆你的瓜,你又开始抖擞了!! 裴俊飞:...... 安弘晖不怕死,他怕死后遗臭万年。 撞柱,这辈子都别想撞柱,还是苟且活着吧! 太仆寺卿严经纬眉头紧皱。 严经纬和安御史私下里交好,昨天早朝之后,两人晚上单独喝酒畅谈。 酒过三巡,感情达到高.潮之时,老安亲口告诉他,今天要是不立储,他撞柱不成都会咬舌,怎么一下子怂了?! 不该啊?! 难道之前说的全是酒后装逼?! 太仆寺卿给安弘晖使了好几个眼刀,对方都没有理会。 “诸肱骨还有何事要启奏?” 当内侍再次问话的时候,太仆寺卿终于忍不住,站了出来,“臣有事启奏。” 德元帝:“严爱卿请讲。” 说话之前,太仆寺卿严经纬看了安弘晖一眼。 安弘晖咬牙瞪过去:严兄,快把话憋回去!! 憋回去啊啊啊啊啊!!! 太仆寺卿脸上挂着淡然的微笑,轻轻摇了摇头。 安兄,既然你不死谏,这份荣耀,就只有小弟领了! 太仆寺卿严经纬大声道:“臣也是建议立储之事!” 简单几个字,铿锵有力、发自肺腑、掷地有声! 前朝皇帝没有立储,皇帝骤然去世,八王夺嫡,整个朝堂血雨腥风,老百姓苦不堪言。 大夏万万不能步前朝后尘啊! 储君是整个大夏稳定的根本! 严经纬挺身直立,洋洋洒洒地在金銮殿上大声表述自己的观点。 前排朝臣们集体往后一看,哟,还有个不怕死的! 哎,这人站的太远,听不见简待诏的心声啊! 所谓不知者无畏,严经纬听不见心声爆瓜,啥都往外说。 前排朝臣转而看向德元帝。 皇帝你用简待诏来威胁朝臣,没想到吧,人家严经纬站在后面,听不见。 德元帝轻蔑一笑,这有何难:“严卿,立储此等大事,你站到第一排来说,让大家都听听,朕的爱卿,是多么心系大夏!” 严经纬眼神一亮,哇塞,受到皇帝重视了,飞黄腾达指日可待了! 他昂首阔步地、一步一个脚印、稳稳地走向皇帝。 前排朝臣:!! 哟,还能这样! 皇帝老儿真的奸诈! 前排朝臣纷纷让路,让严大人站中间,竖起耳朵准备吃瓜。 简若楠第一次上朝,不太懂,见大家纷纷让路,不免也跟着大家将目光看了过去。 安弘晖拼命给太仆寺卿使眼色,都被无视了。 安弘晖:严弟,为兄只能帮你自此,你好生保重。 【这人谁啊?太仆寺卿严经纬......太仆寺干什么的?哦哦,原来是管军马的?】 太仆寺卿严经纬:?? 简待诏这么无知吗? 连太仆寺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 咦,她没有张嘴?! 哔哔哔——(省惊) 曹德贵给简若楠茶杯了倒了杯水,面露微笑。 严大人肤浅了,简大人啊一点也不无知,她什么都知道,天上知一半,地上全知。 【一个管军马的,也能议论立储这样的大事?】 严经纬:呵,看不起本官是不是,今天本官让你瞧瞧! 【哎嗨,太仆寺卿严经纬,怎么那么熟悉......本大人想起来了,不就是之前喝狗奶壮阳那位吗?!】 严经纬:“......” 前排朝臣:!! 终于抓到了! 原来是你小子把母狗的XX给嘬肿了! 害得人家狗崽崽饿得嗷嗷叫! 怪不得你和老安哥俩好,原来都是对狗情有独钟啊! 【狗上辈子是杀了这两人全家吗?这辈子惨遭如此对待?!】 工部尚书庞良工尤其激动,原来那个六十多驼背喝完狗奶和三个小妾一起放纵的人是你小子!! 上次老夫差点背锅,害得老夫闪了腰! 太仆寺卿:“......” 你们懂啥? 狗阳气足、狗奶大补!!! 太仆寺卿忽然明白,为什么老安雄赳赳气昂昂而来,低头缩肩惨败而归,原来原因都出在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