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不想,只是在初期,天龙帝国对幽州动兵,抽不出兵马来,而且那时白起不打帝国都已是我弥陀佛了,哪里还会挑起争端,而等帝国恢复了些元气,白起所率的禁军已在青州南部扎下根,加上司徒浩不想动武,而是想和平争取,所以双方在淮水一线并没有多少摩擦,甚至有时巡逻,双方的兵还会聊上几句。
但是随着白起等禁军将领明确南投,大楚开始窃据青州南部三府半,帝国这边可就是耐不住了,没等司徒浩传来明确的旨意,淮水一线就已火药味十足。
临河镇,悦来楼,乃是这座镇上最大的大酒楼,五层的石木结构临着河岸,开着窗户就能看到滚滚的淮水波涛。
“淮河金鲤来喽!”店伙计拖着三尺长的大托盘,上面盛着一尾两尺有余的金色鲤鱼,两条须子仿若龙须,这正是悦来楼上最为有名的金鲤跃龙门,当然这菜可不是谁来都有,也不是什么时候都有,这得看运气。
“庄镇长,这可太破费了,这一条二尺多的金鲤可是没千金难买啊!”说话的是一个穿着薄甲,腰间挎着一把虎啸云刀的魁梧大汉,此人正是驻扎在临河镇的禁军营尉,霍正。
“呵呵,霍将军客气了不是,我临河镇这两年能安居乐业,夜不闭户,可是多亏了诸位将士的辛苦,区区一条金鲤可是代表不了临河镇上万百姓的敬意,上座,今个还备了从北面买来的雪烈酒,这可是你们当兵的最爱!”
霍正被请了上座,望着这一桌丰盛的酒肉,还有热情过分了的庄镇长,却是不由地眯着眼睛玩味了起来:“庄镇长今个如此破费,又这般热情,可不光是要答谢而已吧!”
庄亮微微一笑,却是坐到侧座坐下,脸上笑容不减的道:“霍将军这话说的,这次宴请霍将军,自是答谢为主,当然也有一点小事,不过还是先将这条鲤鱼跃龙门先吃掉再说,这金鲤每年只有秋后才有出没产卵,极其难得!抓到不容易,能吃到更是不容易,没有机缘可就只能干瞪眼,也是霍将军赶上了。”
霍正哦了一声,举起筷子在金鲤身上夹了一块肥嫩肉下来,放入口中,却是回味无穷,不过霍正吃了一口后,却没有再下筷子,而是道:“不知庄镇长所说的小事是?”
庄亮也是长吁了一声,道:“霍将军是云州人吧!”
霍正点了点头,道:“云州东海府人,怎么了!”
庄亮也是呼了口气,道:“今个却是有几句话想对着将军说起,将军乃云州人,更是禁军一员,禁军者,近卫也,乃是皇帝最信的兵马,最忠诚的一群卫士,如今青州内的禁军,无不是帝国最精锐,也是最忠诚于天龙帝国的兵马!”
“白大元帅更是从微末小卒被皇家提拔,晋为大元帅,统辖二十万禁军,尽管有亲王之争,皇位之易,但作为天龙帝国的禁军,世受皇恩,岂能因为一点点原因,就拥兵自重,如今更是南投,这岂不是不忠不义之举!”
“那庄镇长想要说的是?”霍正已是面色有些清冷,一双虎目望着庄亮道。
“霍将军,我只想劝你,勿要听信那叛将的鼓动,做那不忠之举,帝国早晚是要重定九州的,如今吾皇皇位稳固,亲王之争已弃,如今朝廷之上,众志成城,上下一心,励精图治,天龙朝五百年正朔,民心所向啊,霍将军要为自己考虑啊!”
霍正却是轻笑一声,道:“庄镇长是当说客来的么,不过只这么一条鱼可是收买不了我的!”
庄亮一听有戏,顿时继续道:“这点不用担心,只要霍将军愿意投靠,帝国立刻以旅团长一职相授,而且封子爵,三代罔替,至于其他赏赐,也不在话下!”
霍正听了,却是嗯了一声,微微点头:“倒是下了些本钱,不过……!”霍正站起身,目露出一道精光的看到庄亮道:“不过很可惜!霍某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