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就让面前碍眼的小石子先尝尝那个滋味吧。
白银武装地神圣骑士提剑朝两人跃去,速度比之前差了一些,而且身处半空的话,理应不够灵活,但是一股令人胆寒的狂气让麦尔斯和疤脸心中响起警钟,一瞬间都选择了暂避其锋。骑士地脸上明明是金属的面罩。可是那面罩却宛如脸面一般,微微起伏,勾勒出一个嗜血的笑容。
正统的骑士剑法还保留有古训的影子。为了提高防御能力而预留三分气力。然而面前的骑士却大力挥动长剑,似乎每一下都凝聚了全身的力量。宽厚的剑体在空气中发出割裂空气的尖啸,每一下都极快极猛,卷起大片地气压,将两人笼罩其中。疤脸仍旧是以最小的幅度,擦着剑风躲闪着攻击,可是肌肤上却传来受伤的感觉,疤脸顿时骇然,立刻拉开距离。即便隔着十公分之远。仍旧能够感到那种锐利的风压。
太可怕了,这哪里是骑士,根本就是野蛮人中的狂战士。
麦尔斯的武技和疤脸走的不是同一个路子,根本无法在这暴风雨般的攻击中展开手脚进行反击,只能狼狈地躲闪着。两人好不容易将其引到角落,尽管长剑切开铁制的灯柱和墙壁也毫不费力,但两人总算是抓住机会分别朝两边散开。
本来以为前后地夹击必定可以让骑士顾此失彼,然而对方借助挥击的力量,身体好似被惯性牵扯般。以一种被拖动的诡异却迅猛的姿势转换着方向,丝毫没有半点迟滞。眨眼间,一剑将麦尔斯磕飞,下一瞬间已经留下残影,转身和疤脸对攻一记,火花和血线同时溅起,就好似双胞胎背靠背作战一般。
疤脸再一次逆流而上,顶着狂暴的攻势与其对攻,丝毫不理会招式是否有效。即便如此。也被那股狂暴的气势缓缓压倒,最后被迫与那把凶猛的长剑交撞在一起。连人带武器一起砸进了身后的墙壁中。这一次,她的身体从左肩到右腰被切开一道深深地伤口,瞪大地眼睛失去焦距,竟是就这么嵌在墙上昏迷了过去。
与此同时,白银骑士如同陀螺般回旋剑身,将手弩发射的箭矢和毒气瓶或磕飞或打碎,长剑外四公尺地圆形区域内呈现出明显的冲击波,好似罩子一般将所有异物推开。麦尔斯一瞬间明白过来,在高明的武技中有着攻击圈的说法,每个人每一种武技所固有的攻击圈大小是不一样的,这个圈是武技威力能够造成一定程度上实质伤害的最大范围。而自己现在看到的,就是这个骑士大师能够造成手弩箭矢同等伤害的攻击圈。
也就是说,要想真正躲开攻击,就必须站在这个***之外,一旦进入***,就会如同疤脸一样,被狂气的风暴卷入中心,彻底被压倒。
骑士脚踏光环欺身而上,进入攻击圈的麦尔斯不得不向后跃开,剑风及身,风中好似藏着一只无形巨爪,将他胸前的衣衫撕得稀烂。
可恶,这个家伙明明受了重伤不是吗?大师和法力级巅峰的差距有这么大吗?麦尔斯沉着脸想着。
在战场的另一边,兰圣宫穿梭在十名法力级巅峰战士的组合中,她手中的长剑已经出鞘,每一下都有一节肢体飞起。十名战士苦苦支撑,虽然没有立刻丧命的危险,但是不断加重的伤势却让人无法乐观。他们或多或少都听说过鬼畜王兰的名头,可是真正意识到这个女人可怕之处还是第一次。虽然自己等人自觉得进攻组合十分完美,如同一张密实的大网,可是这个女人偏偏总能从不可思议的地方钻过。
她的身体是如此高挑,长发也在飞扬,动作一行一顿却诡异地令人感到难受,明明结好了大网,她却无视惯性地停下来,刚好位于攻击圈之外,只要再进一步就会受伤,可就是处于这种完好无损的微妙距离。而一旦行动起来,身体就好似化作一根极其细密的丝线,于最狭窄的缝隙中穿过,连发丝都不会掉下一根。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