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么?”
淳风摇摇头。“你知道去参加葬礼该说些什么么?”'w w w。5 1 7 z。n e t'
淳风无奈地摇摇头。
“你知道……?
淳风麻木地摇摇头。
“所以,你一定需要一个指导者。”鹦鹉停在衣柜上,高举左翅作号召状,在淳风还没来得及反对时,他一拍桌子,傲然道,“毫无疑问,那……就是我了!”
经不过老头的死缠活缠,在淳风无数次反对无效的情况下,最终还是将它带了过去。
修真者的葬礼,与平凡的人原来并无不同。就只因为修真者抛弃了自己所有的尘缘,导致并没有人在他的葬礼上痛哭失声。葬礼的场面非常非常平淡,老头先前烦了淳风一个晚上教导给他的东西完全没有派上用场。
到最后,无论认识的不认识的修真,都仅仅拜了一拜,上了一柱香。
轮到淳风时,肩上的老头鹦鹉扑棱棱地飞到了一边,他拈起一柱香,轻轻地插入香炉之中。
年年寒暑心入剑,如今黄土谁烧香?
仿佛还能听到他那一声“和我打一场”。又木讷又固执,不知道什么是生气,人生中单纯得只有他那把剑……或许他心中的某一个小小角落,还有一个水绿色的影子?
这一切,都已经随着叶封在黄土中湮没无声,并将永久地沉默。
淳风忽然看到一个身影,便惊讶地叫了出来:“阿凰姑娘?”
乱乱的长发披散在身后,眼眶红肿,阿凰的神情执着悲伤而又带着些疯狂,依旧是水绿色的衣裙,却再看不到她身边的青衣人。
安无尘在淳风旁边低声道:“阿凰好象有些精神失常了,昨天她卜卦得知叶封有大劫,拼命赶过去,却仍是晚了一步……到了那里时,叶封的身体虽然干瘪着,却还是温热的……”
似乎是听到了安无尘的话语,阿凰突然露出一个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表情,张开嘴来,长长地凄厉地呼唤了一声:“叶哥……”
“叶哥……”
“叶哥……”
她的声音渐渐嘶哑,却依旧悲恸,悠长地在叶封的坟墓上方盘旋着:“叶哥……叶哥……”
所有在场的修真者都默然不语,一片死寂。
“杀死我的丈夫的人,就在这里。”阿凰突然两眼恍惚无神地喃喃道。
“是谁杀了他……是谁杀了他……”阿凰的眼神变得幽深,“既然窥视命运的我们不能把握命运,那么就以最后的代价让凶手为他陪葬吧……”
她一顿足飞到了空中,这个作为林封葬身之地的岛屿实在不大,这样她就可以鸟瞰全岛的景象。
安无尘叹息着招呼旁边的修真者们:“阿凰姑娘可能是伤心过度,有些走火入魔了,哪位专精医道的同道能稍施援手,不只是人情更是功德啊!”
“就是,就是……”人们尽都点头赞同,成岑却偷偷地拉着淳风道:“阿凰占卜之术无双,莫非那凶手真在我们之中不成?”
正当有修真者上前之时,阿凰口中发出更尖利的笑声,满头长发狂舞,渐渐带上了艳丽的紫色。她一咬舌尖,猛地喷出一口血来,在周围蔓延成诡异的红色帷幔,推开了接近她的修真,深深淡淡地散发着铁锈样的血腥气息,伸出粗粗细细的赤色触角,向着岛的四周直直伸了过去。
天边渐有阴云一点点地聚集了起来,成阴黑的颜色。
有幽幽的女声响起,却似乎并不是阿凰的声音。
“昔年无偶去,今春犹独归。故人恩义重,不忍复双飞。”
像是呼应这吟诵声一般,阿凰的面庞上流下一行血泪。
歌声再起:“今日非昨日,明日复何如。朅来真悔何事?不读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