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宽谅。”说完便俏立在一旁,自动忽略君逸之。
智能大师恳请道:“不知小姐可否与那位高人商量一下,将这药方公布与众,这样可以造福苍生。”
俞筱晚诚实地道:“是位游方僧人给的方子,小女子也不知今生还能不能遇见他。”
听得她这般说辞,智能大师只得遗憾地请他们离开,自己再想法钻研,别人能配出药方来,他也一定能。
俞筱晚福了一礼,带着人退出禅房,耳边忽地响起了君逸之的声音,“下回我们打个赌,就赌你这张药方。”
俞筱晚顿了一顿,“两次。”赌两次,药方分为上下半张输出去,便不算是外传了吧。
她脚步没停地走了出去,回到前院香房,张氏正派了人来寻她,言道要回府了,俞筱晚坐上马车,让初云扶老妇人上供丫头们乘坐的青幄车。
那老妇人走到俞筱晚的马车前,低声道:“小姐若能帮老妇治好这个顽症,老妇必定铭记于心,日后必当报答小姐三次大恩。”顿了顿,加强语气,“什么事都行。”
俞筱晚只笑了笑,便放下了车帘。她阻了张氏的阴谋,心情极好,并未没发觉到老妇人说这番话的不妥之处:若是真正身份卑微的人,必定会感动得跪倒磕头,说“做牛做马来报答”之类,而不是象这个老妇这样许诺“三次”、“什么事都行”。
回到墨玉居,赵妈妈服侍着她梳洗过,便轻声道:“刚差人问了俞总管,他说在与初云密谈时,似乎一旁的确有人,可他察看后,又没发觉什么人。若真有人,那么此人的武功就极为高强,他说小姐一定要注意防范。”
俞筱晚微微蹙眉,武功极为高强,那自然不是君逸之了,或许是他家中的侍卫……以后躲着此人便是,没必要纠结。
她转而问起老妇人的安置问题,想到之前请求带老妇人回府时,张氏那隐含猜忌的眼神,恐怕已经从婆子们的口中得知,自己送了曹中雅和吴丽绢斗篷之事,若她想暗中送斗篷,多的是法子,可她就是要这般光明正大,让张氏猜忌、心焦,却又拿不着她的把柄,最好抓狂得日日夜里睡不着,磨损了容颜才好。
赵妈妈边回话边(。3uww。)整 理床铺:“安排在咱们院中的后罩房里了。”又担忧地道“若是舅夫人张氏发觉是小姐您从中作梗,恐怕……”
俞筱晚扬唇一笑,“怕什么,她只敢猜一猜,若是被老太太和舅父知道她想把吴丽绢推给北世子,只怕会禁了她的足。”
曹家好不容易才富贵了,又遇到了这么个有可能嫁给当今最有权势的摄政王、帮衬曹家的吴丽绢,岂会容人破坏?
此时,张氏在屋内质问曲妈妈,“你倒是说说看,你是如何办事的!我要你何用!”
曲妈妈扑通一声跪下,涕泪横流道:“老奴冤枉啊!外子的确是已经求得了圆德大师首肯,后来会改口,是因为有人又去找过圆德大师。老奴昨日发觉不妥,便立即让外子去套了服侍圆德大师的小沙弥的话……”
张氏腾地站起来,“可知是谁?”
曲妈妈摇头道:“不知是谁,但能肯定,不是京城人士,说话带着河南一片的口音。”
河南?莫非是俞家的人?
张氏又惊又恨。
次日,张氏的娘家嫂子张夫人过府来探望她,小声儿地道:“俞家已经买下了那三间铺子,我着人问了,打算卖她们汝阳庄子上的特产。你去与她说道说道,让她开间绸缎铺或者香料铺,那些个东西,咱们插不进手。”
提到俞筱晚,张氏就暗暗咬牙,直恨不得将她的财产全数归拢到自己名下,将其一文不名地赶出曹府。
张夫人听了昨日的事后,蹙眉道:“难道她知道咱们想诓她的银子?不对啊,这事儿还未进行,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