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锦的脸开始慢慢变红,最后,忍无可忍:“你很高兴?”
温妮抬起头,一张小脸笑得像朵花儿一样:“我就吊过几次,而且,他就像爸爸一样。”再次抱着唐锦啾啾啾亲了好几口:“好可爱。”
可爱?
唐锦挑起一边眉毛,放下手上的名单,眯着眼,开始解女人的衣扣——可爱?!
反应过来的温妮看着男人危险的表情,笑声一顿,倒抽了一口凉气,手忙脚乱把裤子里的手拉了出来:“大白天的,又是军营,你……”
唐锦起身动作迅速地锁上门,拉上窗帘,一把将转身要逃的女人压进沙发,在她的挣动中,几下撕开衣物,熟练地拂过她的几处敏感带,在她变得湿润后,顶住入口,轻柔却坚决地慢慢挤了进去。
温妮断续地吸着气,在男人终于完成进入的动作后,呻/吟着狠狠挠了他一把。
男人挑眉,向后退了退,而后狠狠贯入,听到她尖锐的吸气,得意地伏身啃咬半敞的衣下白嫩的身体。
熟悉的酥麻热浪迅速席卷了她的世界,颤抖着,她的声音几不成声:“空……间……”
男人啃咬着她向后仰起的脖颈,笑哼:“不用,就在这里,我喜欢。”
可是,门外就有人……
不等温妮再说出更多的话,男人封住了她的唇舌,将她带入纯感官的世界。
深色的沙发上,白腻的身体仅手臂上挂着一件衣物,柔弱得仿佛暴雨中的小船,被军装男人摆弄着、冲撞着、啃咬着,让她踩住自己脚背,趴伏在沙发上,男人咬牙压制着心头狂暴的野兽,直到再次进入她的身体,他才紧扣着她的腰,凶狠地蹂躏、连续地、不停顿地在她身下施加让她崩溃的情/欲之刑,她困住了他,他将她一同拖入无边欲海,一起沉沦,一起灭顶,一起生,一起死……
终于失去自控之力,她咬在口中的衣物掉落,柔媚的泣音在室内响起:“停……呜……求……”
男人咬着牙,红着眼,从连接处传出的不停息的巨大的快感让他无法停止,他继续着自己的贯穿与抽动,粗嘎命令:“进去!”
她迷糊中,用尽最大的意志力,带着他进了空间,而后,男人再没有一点克制,操控着女人的身体,让她哭,让她尖叫、让她失却所有理智,让她说出平日绝对说不出的羞耻的话……她是他的,他一个人的,他主宰着她,他对她的权力超越她自己,无论是她的身体,还是心灵,都由他控制。
“求……快……”她难耐地扭动着,这个恶劣地男人,每次就要到了,他却缓下了动作,吊着她,折磨她,就是不给她。
男人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胸前,他咬着她胸前的美丽,声音沙哑而压抑:“还让别的男人碰你吗?”
“不——”她迷乱,却知道此时不能违逆他。
“还吊在别的男人的胳膊上吗?”他重重一咬,女人尖叫着开始收缩,他却残忍地停了下来。
“不——”她扭动着,哭叫道:“快——给我。”
男人额头上的青筋因为忍耐突突地跳动着,咬着牙,他狠狠道:“你保证。”
“保证。”
男人深深地吸气,而后,大力、快速地、给她她要的。
这一个晚上,温妮没有回别墅,唐锦办公室的灯,亮了一个晚上,直到早上,等候在外的几位追随者看着精神奕奕的唐锦把自家看似如常的主人送了出来,然后出门去折磨四师剩下的官兵,几位追随者看着步伐轻盈的主人,开始怀疑先前看到的主人眉梢眼角的嫣红是否真实存在,或者,主人与她的男人这一夜真的只是在办公?……
回到四师的制药室,看到自家的五师兄,温妮的腰有瞬间的僵硬,昨夜,男人仿佛下咒一般的行为,让她充分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