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殇顿觉炽火狂烧,发出享受满足的轻吟,黯哑道:“没有。她是玉嬷嬷的女儿,朕原要为她赐婚,她不肯,朕便没放心上……宠儿……”他嗓音越发性感低沉,弯腰凑到她耳边道,“帮朕舔舔。”
“少得寸进尺!”廉宠娇嗔,手上收紧,狠狠掐了掐,继续道:“若颦儿只是妒嫉,那便算了……我只怕背后还有阴谋,这些日子关于我的风言风语不消反长,那个甘露公主在云州也有不少小动作……”
宇文殇闻言,突然僵了僵身躯,似在作着天人交战,脸上有如打翻了五色盘,挣扎半天,忽而开口,声如蚊蚋:
“朕与楚怜约好……”
意外见面
逆龙六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晨时,百树银装,皑皑一片。李颦儿早在炤阳宫寝房外等候为帝王更衣,迟迟不见帝王起身。她蹑手蹑脚入房门,却在外间见着了一脸憔悴的张经阖。
她微愣,目光询问。张经阖轻摇头,与她一同踱出房门。寻了处僻静地,张经阖方疲惫道:“昨日皇上皇后大吵一架,老奴不敢外扬,便让人在外候着,怎知到了卯时,娘娘突然用殇月龙牙抵着自己脖子跑了出来,绝尘而去。这之后,陛下便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里,至今没声没响的,也不知里面如今什么个光景。”
李颦儿闻言嘴唇紧抿,眼底波光复杂,似心痛又似决绝,稍纵即逝,归于平静,默默退开,本分守于门扉。
幽幽深宫,一行铁甲侍卫穿梭长廊,鱼贯而入一片郁李林中,却只见枯木下卧倒着素衣女子,面容安静,已无鼻息。
天子暴怒。炤阳宫东暖阁墙倒壁歪,宫人无辜遭牵者无数。早朝荒废,帝王闭锁狂饮,连醉不止。
云州城郊外一处僻静小院,临雪抚琴的丹空墨忽感清风拂面,嘴角冷笑自凭空出现的黑衣人手中接过丝卷,展曰:
“廉氏已抵。京中言,帝恙罢政。”
自此,书信如雪片飞入。
“帝仍不朝,夜夜醉宫。廉氏秦王出入不离,宿食同。”
“迁宫果由其主,李氏返,告其父,既传。”(翻译一下,迁宫的事情果然由她(李颦儿)负责,李悦卿已经回家,把后宫发生的事情真相告诉了她的父亲,真相已经开始在朝臣中流传)
“廉氏声名狼藉,帝一意维护,当朝犯众。刘、杨、萧等人血谏废后。”
“文狱将兴,事成,可行之。”
“夜,帝突临王府,帝、王血刃,帝负重伤,离。王、后失踪。速成事。”
当夜,两名黑衣人自云州小院出,疾驰直往西覃顺宁。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道青色人影如鬼魅般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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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R,你给我下来!”
“啦啦啦啦啦,就不下来就不下来。”
顺宁城墙箭楼上,两名身着西覃弓箭手服装的兵士正隐身黑暗中,矮瘦矮瘦那个如附肉之蛆挂在高个子背上,无论如何都甩不下来。
“办正事呢,别闹!”楚怜狰狞低吼,“你再不滚下来老子背摔了!”
“你敢!”廉宠往上蹭了蹭,将男人脖子抱得更紧。
“要……掐……死……了!”楚怜扯着她,几近抓狂,“我数……三……声,三、二……唔——”
纤细小手忽地将他嘴巴蒙紧,廉宠一个用力,就将楚怜这一米八八的魁梧身躯给吊到了地上,两人蹲坐在塔楼里。片刻之后,一列巡逻卫兵自城墙下经过。
“快……放……开……”楚怜以气声低语,脸已浮现猪肝色。
廉宠哼过一声,松了手。
“每次带着你都这样,你tm几岁了,你都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