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反应,拎起奴才就摔在地上,奴才就人事不知了。”
雅尔哈齐挑眉,“你学这么些年白学了?被人拎起来还没点儿反抗?”
英格羞愧地道:“奴才没用,那人力气大异常人,奴才落他身上的拳脚一点作用也没有,奴才现在想起来,倒感觉像奴才拎一个小孩儿似的。”
尼堪在一边点头:“奴才和格什图离得近,闻声跑过去时,英格被摔在地上,生死不知,奴才二人一起动手,也被那人打折了胳膊和腿。”
雅尔哈齐想了想:“那人只是力大?”
尼堪想了想:“手底下有几分招式,只是,有些滞涩,像不太熟练的样子。力气却是大得异常,说他力大如牛,一点儿不夸大。”
“可看清那人什么样子?”
尼堪摸了摸断了的胳膊,“二十左右,脸上,身上很脏,穿着麻衣,比奴才高一个头。”
雅尔哈齐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儿:“这药,你们三个人分着用,爷就剩这一点儿了,所以,用过后,不许到外面传,否则有人求上门儿,爷没东西应对。可知道了。”
“嗻!”
雅尔哈齐转身走了,留下一个侍卫帮着三人用药。
格什图看看小瓶儿:“少!”
一边的尼堪给了他一拳:“少,正说明是好东西。”回头对那侍卫道:“常泰,你可分匀了,别后两人没得用了。”
常泰道:“几个臭小子,真好命,这药,平日贝勒爷都贴身带着的。”
三个伤员看着常泰一脸嫉妒的模样,都惊奇不已:“常泰,你跟着贝勒爷时间最多,说说这药是个什么来历?”
常泰拧开盖子,一股药香味散溢开来,几人都觉精神一振。
“我一个奴才,能知道爷这东西的来历?我就看贝勒爷以前自己用过,效果极好。贝勒爷这是担心你们留下病根儿呢。英格,你小子先来吧。总不能真让你以后只能看着媳妇儿眼馋不是。”
众人又嘻嘻哈哈地取笑英格,英格知道此时嘴上讨不了好,也不以为忤,由着常泰给他用药。常泰学着贝勒爷,只在英格腰上滴了几滴,也不给他揉,只伸出一根手指,用指尖把那药抹开,完了看着自己的手指头叹气,“可惜,渗了一点儿到我手上。”
缺胳膊断腿儿的尼堪和格什图伸长脖子看英格的腰,却见他腰上的那圈儿湿痕以眼见的速度快速消失,都惊讶地看着常泰。
常泰点头:“厉害吧,这一下就渗进去了。嘿,说不准明儿英格这小子就能坐起来了。”
帮尼堪和格什图用完药后,那瓶儿已经见底了,常泰遗憾地叹口气,“已经很省了,还是没剩下。”
另三人一起笑骂他不厚道。
常泰看了三人一眼:“懂什么?你们想想,这血止不住了,用这一抹,就能止住,这样的东西,是不是可以保命?”说罢叹息着转身出了门儿。
英格一看桌子,“那小子,连瓶儿都带走了。”三个伤员面面相觑,常泰平日满大气的呀?
常泰边走边想,没见识真可怕,这样的宝贝用了也什么都不知道,当初,他可看着贝勒爷受伤后用这药一抹,就把血止住了。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常泰边走边想,是两年前?三年前?贝勒爷收拾谁的时候来着?仿佛是个江湖武师?……
雅尔哈齐坐在大厅:“萨哈连,这天眼看着就黑了,那追出去的几人怎么也没人回来传个信儿?”
“奴才再着人去寻?”
若是平日,雅尔哈齐兴许还多想想,现在知道媳妇儿的秘密后,他倒是胆儿更大了。
“你领几个人去找找,别陷外面回不来了。”
“嗻!”
第二日,萨哈连在辰时才领着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