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一山，真的永远容不下二虎！
下午没课，曲莉与艾子晴约定晚上七点一起去吃饭，并邀请了艾子晴那几位形影不离的助手。
而在那之前，艾子晴给顾楠打了个电话，后者立刻风风火火的赶来了学校，在学校附近的咖啡屋等着艾子晴。
艾子晴则是约了石杰一同前往。
在路上，石杰听说了要见顾楠，当即一脸的紧张，隐隐有些兴奋，“特地让顾先生百忙之中来见我，会不会让他不高兴？”
艾子晴微笑不语。
石杰又紧张的说，“顾先生在业界地位极高，我实在是有些紧张。”
“你说我会不会耽误了顾先生时间，我听说京城赛事很紧张的……”
一直到了咖啡屋，石杰都在不停的问这问那，最后他一拍脑袋，“我差点忘了，艾小姐是顾先生的老板，可是我这算不算走后面？顾先生会不会看不起我？”
显然，在石杰心中，是非常崇拜顾楠的。
直到进入了咖啡屋，石杰才紧紧的闭上了嘴巴，跟在艾子晴的身后，就算他对这行业研究的再透彻，见解再高明，但身份和所接触的事物决定了他的心态。
艾子晴有意培养他，所以才给了他这次表现自己的机会，若是顾楠赏识，自然他就飞上枝头，从此可以得到一个大展拳脚的平台，若是顾楠否定了他，艾子晴也无话可说。
一直到了咖啡屋最里面，一个安静的角落里，就见到顾楠独自坐在窗边喝着咖啡，见艾子晴来了，急忙站起身来笑道，“艾总，可算见到您了，我来京城这么多天，想见您一面汇报工作可真不容易啊，您要是再不出现啊，我可就杀到京大里面去了！”
石杰有些膛目结舌，显然没想到顾楠还是个爱开玩笑的人，而且见顾楠这副模样，显然是对艾子晴极为尊敬的。
艾子晴边走边笑道，“怎么，来了京城这么些日子，你还没到活动现场巡视一圈？这可就是你的失职了。”活动现场自然就是京大，艾子晴戏谑的看着顾楠。
后者哈哈一笑，“瞧您说的，看来我再抱怨下去，非得叫您扒小肠扣工资不可！”
来到桌前，艾子晴介绍道，“这位是石杰，可是我淘到的能人。”
不用艾子晴介绍，石杰赶忙谦虚的说，“顾总监您好，艾总说笑了，什么能人不能人的，实在是抬举我了！”
顾楠见艾子晴对他赞誉颇高，也惊讶的打量了石杰一眼，然后与他握了握手，“艾总的眼光我可是佩服的紧啊！她说是能人，就绝对没有抬举的意思！”
石杰不好意思的挠头落座，顾楠便抬手招来服务生，从公文包中掏出一小袋茶叶给服务生说，“去把这个给我泡了。”
服务生态度极好，石杰疑惑的看着这一幕，顾楠便解释道，“你还不知道吧，我们艾总走到哪里都只喝茶水，对咖啡这些东西可不感冒。”
石杰大讶，这顾楠岂不是都快成了艾子晴的生活助理，连她的习惯都一清二楚，出来喝咖啡特地为她带着茶叶？从一件小事上，石杰感觉得出，艾子晴并不是一个只靠钱砸出事业的老总，起码她是令顾楠佩服的人物。
这样想着，石杰顿时为昨天的话感到脸红，昨天他可是说什么老总未必懂行，在他眼中，枫锦娱乐都是顾楠撑起来的话。
顾楠就对艾子晴说，“这可是大红袍，中南海贡茶，前天和广电局长吃饭，人家塞给我的。”
艾子晴惊讶了，这茶她可就在韩穆离那里喝过，真的大红袍可当真是天价，看来这小子跟广电局长关系处的不错嘛！
石杰就是更是十分的惊讶。
等茶上来，三人聊天间，顾楠随口问了石杰几个问题，艾子晴知道，这是顾楠开始考察他了，这小子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