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暗骂道。
不过,先锋军的问题确实比较棘手。
“这一次,不得疏忽大意。谁知道先锋军还有没有后招?我们不需要一点点的添油,必须保障一举压倒他们,把防地完全稳定。到明天会有六个师达到,稳住战线。五天之后,要保障十个师和七个自力坦克旅都到位就绪。到时候,就可以策动总攻了。”阿帕纳先科粗胖的手指一下子戳到了扎门乌德上。
……
“轰!”在不远处一声重炮夯击到地面上的摇晃眩晕过后,张二顺从一处建筑废墟中探出头来。
脚下踩着的那块残破的招牌,两个门g文还能在灰尘中看得清楚。但张二顺其实不认识上边的字是什么意思,不过那座废墟的建筑他却知道是一处政府所在地。他记得很清楚,当先锋军的一个队冲进了政府驻地接收档案的时候,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后,整个三层的政府大楼被炸上了天。
扫平了外围的堡垒阵地后,扎门乌德城的巷战只延续了两天,苏俄戍守的一个团就差不多全军覆没了。而这个时候,留到最后的苏俄人确实心狠,埋下了这个陷阱,致使那时在政府大楼内的一个排的士兵,只抢救回来了不足十个人。
苏俄人展示给先锋军还不止这一面,在巨大的蘑菇云冒起后,整个扎门乌德都被笼罩在了一片炮火之中。
“***,难道他们不管那些苍生了吗?”张二顺看着一处废墟被炮弹的冲击波扭曲了的门口处,一个身着袍的fu女正紧搂着一个婴儿歪倒在血泊中。刚才附近的一个炮弹把筹算去救助一把的张二顺又掀翻会了弹坑中,当他再次看那里的时候,刚才还蹬腿晃手的那个婴儿已经没有了一点消息。
“!”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嚎在前边的一处废墟后传来,一个外门g军士兵冲了出来,一边跑着,一边哭喊着望向四周。
“轰!”又是一声巨爆在耳边嗡嗡作响。
那名外门g军士兵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但他随即又爬了起来,冲着炮弹过来的标的目的高声咒骂着。
突然来袭的炮弹,让正在城中顽抗的数百外门g士兵都是一愣。原本他们以为是先锋军的报复,但炮弹轰来的那个标的目的却是苏俄军队防御的一面。只要看到炮弹来袭的标的目的,以及对面先锋军被炸倒的士兵尸体,那些外门g士兵也就知道了这些炮弹来自何方。
张二顺不知道他在咒骂什么,但他那绝望嚎哭的声音却是一直在耳边回dàng。那瞄向了他的索米枪口犹豫了一下,微微放落了下来。不过,在一阵炮火的轰鸣后,那个站在硝烟中指天哭骂的外门g士兵已经被炸飞上了天。
“子真不是工具!”看着吧唧摔落在他附近的那个外门g士兵半截尸身,张二顺不由低声呸了一口道。
他不知道苏俄的援军还不等就绪,就接到了扎门乌德失守的消息。留守的那个苏俄步兵团在开枪自杀前,已经把消息传递了出去。
“绝不得让华夏人占领扎门乌德!”这个来自莫斯科的命令就是铁律。留在扎门乌德的一个师的军力基本上已经耗尽了。而苏俄离得最近的援军只有为了匹敌先锋军炮火,而先行支援过来的炮兵军队。
当苏俄人发现他们无力阻止先锋军的进攻脚步后,选择了毁灭式的遗弃。
“宁愿那里酿成焦土,也不得成为先锋军的后勤补给基地。”这个出自阿帕纳先科大将的命令被很好的执行了下去。焦土战略,可以让先锋军加重后勤压力。
“那里还有数百的平民和大概三百多名士兵。”有人提醒道。
“这是先锋军的罪恶,他们在屠杀我们的盟友!”阿帕纳先科冷视那人道。即使那里还有苏俄士兵,一旦守不住了,又无法及时夺回,恐怕他也会下达同样的命令,更何况只是一些外门g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