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于祖约自身。暗自摇了摇头,祖逖挥挥手道:“逖多谢诸位,现在请大家都散了罢,逖有些家事要托付给兄弟。”
“请将军保重,末将等告退!”众将端端正正的跪好,向祖逖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均是快速起身,头也不回的大步向外走去,然而,沉重又凌乱的步伐声中,已有着清晰可闻的哭泣声传来,他们都明白,这一别,将会是永别。
祖逖怔怔的看着众人渐行渐远,直到屋内只剩下了他与祖约,这才抬抬手道:“士少,你把门窗都关好,为兄有些话和你说。”
“是,阿兄!”祖约依言关上门窗,带着点不安的看了过去,祖逖却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这豫州刺史你想了很久了罢?其实并不是那么好当的,士少等你坐上就知道了。”
一瞬间,祖约仿如置身于冰窟,手脚一片冰凉!直觉告诉自已,或许祖逖已怀疑到了是他动的手脚,不禁目光连闪,又偷偷看向祖逖,正见祖逖也在看着自已,于是连忙把头低下来,不敢多看一眼。
祖逖的目光中带着期待,带着鼓励,还有种难以言明的悲哀。如今祖约可以百分百肯定,他的兄长应是琢磨出了原委,只是不知为何不当面戳穿自已,正暗暗猜测时,祖逖的一句发问令他骇的差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豫州的情形相信你不是不知,这刺史有什么好当的?士少你告诉为兄,为何行此大逆之事?”(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九零章 另立他人
祖逖的这一句发问有如一记晴空霹雳般在祖约脑海中蓦然炸响,令他顿时面色煞白,身形摇摇欲坠!好半晌才晃了晃脑袋,使自已勉强定下心神,又不自觉的看了过去,却见祖逖目光中的哀色更浓,而原先的期待与鼓励已消失无踪。
祖约不自觉的连连后退,直至靠上门板退无可退。这一刻,他真想撒腿就跑,逃离这间屋子,尽管他的潜意识告诉他,此时的祖逖已无手缚鸡之力,自已只要动动小指头就能决然他的生死。
然而,祖逖虽虚弱之极,自小到大积下的威势却使祖约连忙把这个念头压了下去,背后下黑手是一回事,当面轼兄又是另一回事,至少目前的他还没这么大的胆子。祖约一动都不动,怔怔定在了原地,冷汗披头盖脸涔涔而下,从头到脚全身都湿了个通透!
就在祖约惊慌失措的时候,祖逖的声音再次响起,声音中透出了些许沉重:“士少,咱们祖氏诸多兄弟,只有你自小与为兄亲善。永嘉末年,你跟随为兄过江,被时任琅琊王的先主引为掾属,而你又齐名于陈留阮孚,时人皆以为你将大展鸿图。可为兄看着你长大,又怎能不了解你?你贪财好货,胸无大志,以至这多年俱是碌碌无为,否则又怎会仅在朝庭挂个侍中虚名?不过,这不算什么,龙生九子还各有不同,人各有志,岂能勉强为之?以你的性格。必做不出此等大逆之事。你说,是否有把柄落入他人手中,被人要挟来暗害为兄?老实说出来,为兄不会怪你。”
“没有,没有!”祖约下意识的推托,祖逖的猜测一语中的,令他六神无主,随后又快速反应过来,连声分辩道:“不是,真不是弟害的您。真的不是啊!”这个时候,祖约生出了一丝悔意,后悔当初没经受住那个女人的诱惑,以至一失足成了千古恨。生生背负上暗害兄长这个永远也洗刷不掉的罪名,而自从他下药以后被念念不忘的豫州刺史,已经暂时抛去了脑后,如果时间能倒流回三年前,他宁可在家被悍妻活活打死!
祖约一时陷入了回忆当中,而祖逖见他怔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