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子的根本原因,而且好的枪杆制做起来极费工夫,因此普通士卒都使用硬杆长矛,既便刺中敌人能够保持矛杆不断,但拨出来也需要极大的技巧,再如果,不能掌握这一瞬间的力道轻重,十有**会虎口震裂,甚至手臂骨折都不是没可能!
马刀却大有不同,马刀以劈砍为主,刀锋砍入敌人身体,只要顺手一划一撩,就很容易与敌人分开,去砍杀下一个目标,同时马刀劈砍比长矛刺击在掌握方面也更为简便。
短短几个月,枹罕慕容部随着装备的更换与秦军将官的指导,整体攻防能力上了个台阶,但时间还是不够,如今的形势依然万分危急,正面作战节节败退,羯赵中军又分出骑队不断向两翼集结,随时会包抄而来。
听到宇文乞得龟与段匹磾的对话,慕容吐延当即强打精神,猛的暴喝一声:“宇文氏与段氏溃败在即!儿郎们,秦军很快会来,都给老子坚持!
枹罕慕容部的族人都清楚,这是生死一发之际,坚持就是胜利,连忙奋起余勇,与羯赵中军互劈对砍!
反而羯赵中军在听了宇文部与段部有逃跑的意图之后,立刻收缩两翼,不敢再分兵了,生怕被各个击破,只能寄期望于从正面快速击溃枹罕慕容,双方争抢的都是时间。
战场上喊杀震天,尸体遍野,无主的马儿四散奔跑,一篷篷温热的鲜血泼洒在地面上,把积雪给融化出了数之不尽的红色凹坑,战况进入了白热化。
石勒却是面色赤红,指节捏的啪啪作响,目中的杀机毫不掩饰的透过十余里直刺向宇文乞得龟!
宇文乞得龟的背心透出一阵阵的寒意,顺着方向看去,正对上石勒那喷火的目光,这令他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同时也意识到,即使强撑不走,光凭那番对话,石勒也不会放过自已与段部。
不敢再看石勒,宇文乞得龟连忙转回头问道:“段匹磾,想走也不容易啊,若是秦军追击该如何是好?”
如果宇文乞得龟就在身边,段匹磾恨不能甩手给他一刀,可这时只能耐着性子喊道:“你哪来那么多的担心?咱们是小鱼小虾,懂吗?秦军要的是大鱼,城下的中军禁军才是大鱼,哪会与咱们纠缠?何况秦军也要抢时间,岂会轻重不分?你我二部脱离,他只会拱手相送,而不会紧追不舍!”
偏生宇文乞得龟的问题贼多,又问道:“算你说的有理,那咱们该往何处去?”
“你娘了个比的!”段匹磾怒吼道:“当年你我二部与高句丽合击慕容氏,颇有些香火之情,咱们先往丸都(今吉林省通化吉安市)投奔高乙弗,待安定下来,再作打算!”
说完,段匹磾再也忍受不住,大喝道:“你他娘的想留下来给石氏陪葬,随你!你不走,老子走!儿郎们,速速离开!”
段部的族人就等着族长下令呢,立时勒转马头,有多快跑多快,向着东北方向蜂拥而去,宇文乞得龟再不迟疑,跟着一阵呼喝,宇文部骑兵也是调转方向,紧紧缀着段部落荒而逃!”
秦军分出女罗刹两千人跟在后面驱赶,因为荀灌娘诸女及马群都在正北方向,必须要防止意外发生,其余八千人纷纷快马加鞭,向着羯赵中军的队尾猛冲而去!
还隔着好几里,占据绝对上风的羯赵中军刹那间混乱起来,阵中爆喝连声,近半的骑士急忙勒转马头,迎向秦军亲卫,这没办法,再精锐的骑队,被人咬住屁股也吃不消,除非如秦军般会返身骑射,显然,他们没这份本事。
而枹罕慕容部顿时精神大振,都如打了鸡血般,浑身是劲,连连催动马匹,全线扑上与羯军中军作着殊死决战。
“嗖嗖嗖~~”亲卫们节省下的短矛发挥了作用,漫天乌云盖向羯赵中军,仅这一轮投掷,便是近千人摔倒于马下,接下来,亲卫们故伎重施,并不上前与之肉搏,而是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