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你在啊,你怎么舍得我被人给伤到呢。”我的笑容里有几分得意。
看着赤右手的金刚锁已经脱落,闫承弦有些诧异。只有主人能够打开金刚锁的,赤如何能做到?被赤暗算的屈辱让她心有不甘,右手握紧九节鞭向着赤的背后攻去……
赤早有洞察到背后的异样,左手的锁链旋转着抛向闫承弦,与她的九节鞭纠结在一起。均等的力量,让他们二人谁都没有占到便宜。
闫承弦看着赤那毫无表情的容颜,心中还是留有一丝同门之情,做着最后的努力。“赤,你可是‘冥鬼教’的右护法,你真的要背叛主人,与我们为敌吗?我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啊……”
“住口!”不愿再回忆往事的赤狂吼道,突然松开拉住锁链的双手。
没有防备的闫承弦扯着从赤左手腕上脱落下的锁链向后弹开,狠狠摔于柱子之上,而此时的赤也因惯性的作用力,身子的中心不稳,踉跄着向一侧倒去……
就在一瞬间,锦儿使出凌云步,速度极快的移至赤的身后,出手环住他的腰身。
“干嘛突然刹手,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容易受伤啊?你现在可是怀有身孕的,做事怎么一点儿也不小心!”我神情紧张的训斥道。
锦儿充满爱恋的眼神与那关心的话语让赤很是窝心,举起自己的双手在锦儿面前晃了晃。“人家的手腕都勒出血痕了,真的好痛呢。”赤的声音又轻又柔,包含着莫大的委屈。
看着赤破皮出血的手腕,还有他脚上拷着的脚链,我怎能不心痛?只是刚刚他卖力演出的那段戏还是有些让我生气的。“你是会‘缩骨功’吧,先把脚上的锁链给弄下来。”我故意不加慈色的说道,随之用脚碰了碰脚链,“这东西我看着烦心。”
“还是我的妻主大人最厉害,就连我用的功夫都能看出来。”赤说完后,便使出功力,双脚轻而易举的从脚环中伸了出来。
我极其厌恶的用脚把那脚链给踢开,随手扣住赤的下颚,直视着他的眼睛问道:“除了给你拷上手链和脚链外,他们还对你做了什么?”赤所受的苦,我一定会一个个的讨回来。
“小锦儿,他们对我用鞭刑噢。你瞧,我身上的鞭伤。”赤摸着锁骨处的血迹说道。对于锦儿其他几位夫君们射来的冷眼,赤是视而不见,继续靠着锦儿的胸膛蹭了蹭。我可是他们眼中的“狐狸精”,当然要见到时机,就要好好的撒娇一番来博得妻主的欢心呀。
都到这时候了还再跟我装。哎……我还想为他报仇呢,也许是多此一举了吧。他可是江湖中的“赤魔”,惹到他的人不会有好下场的吧。“你再靠紧我的话,会把你身上画上去的猪血沾到我衣服上的。”我好心的提醒着赤,随手拿起绣帕为他擦去血渍。
“哪有猪血啊?人家用的明明是鸡血……”原本打算死不承认的赤顿觉自己说漏了嘴,眨了眨眼睛,嘴角泛起最灿烂的笑容来。“小锦儿,我将功补过好不好?闫承弦就由我来对付吧。”
眼见赤的美颜贴近着锦儿,差一点点就可亲到她的唇瓣,却被一只玉手给挡了下来。
皓月用手掌把锦儿的小脸轻推向后,淡笑着对着赤说道:“身怀有孕的你不易过分操劳的,还是请你好好在一旁休息吧。”
“是啊,我和哥哥来为你上药好了。”言儿说着与语儿架住赤的手臂,把他与锦儿分开。
“哎哎,你们几个……”我好笑的看着他们把已经傻眼的赤给带了过去。
一段时间没有任何动静的鬼面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承弦啊,赤竟然能在你的势力范围内行动,不仅没有受到鞭刑,更是假扮伤势骗过你呀。”
“是承弦办事不利,没有监督手下对赤用刑。请主人责罚!”闫承弦忍着腰间的痛楚,跪在地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