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槐花。
一会儿,眼前黑了,槐花的脚步声带着掩饰不住的愠怒,嗒嗒嗒地走远。
过了约摸半个时辰,阮碧等的快要睡着了,感觉有个人正在慢慢地接近床边,她努力装出均匀的呼吸声,感觉到帐子被揭起,一点风漏了进来。跟着感觉到脑袋下面的枕头微微动了。
槐花上钩了。
阮碧心里说不出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原来就她是个贪心的,故意拿诱惑她,又大声喝斥激怒她,让她丧失理智……也变坏了,不由自主地在心里叹口气。
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
帐子又被揭起,一点风又漏了进来。
脑袋下面的枕头又微微动了。
感觉到一个人渐渐地远去。
阮碧呼出一口气,终于可以睡觉了。
一夜无梦。
第二天起来,用完早餐,阮碧叫了汤婆子进来,未语先红了眼睛,说婆婆,我屋子里有小偷。”
汤婆子吃惊,哪个胆大的居然敢吃独食?慌忙掩住阮碧的嘴,说姑娘,这话可不能乱说,不见了?”
阮碧指指耳朵,说便是我天天戴的珍珠耳坠。”
汤婆子也早就垂涎这对耳环了,一听,心里一团怒火。但对阮碧只说姑娘许是随手放那里,再仔细找找吧。”
阮碧点点头,想了想,说也有可能,我再想想。”
“那姑娘再找找,子还得去守着门。”
汤婆子急不开待地出来,到偏厅,揪住正躺在榻上磕瓜子的槐花问那对耳坠是不是你拿的?”
槐花甩开她的手说婆婆,别动手动脚。耳环耳坠的,我哪?”
“茶妹是个没胆的,除了你还有谁。”汤婆子不依不饶地说,“那对耳坠至少十两银子,你可不能吃独食。”
槐花瞪她一眼说说了没有就没有,别以为你年龄大就可以唧唧歪歪。”
“好你个槐花,你今天要是不吐出来,我汤婆子跟你没完。”
槐花站起来,撸撸袖子说老虔婆,再唧唧歪歪,我揍扁你。”
汤婆子心里一怵,她瘦瘦小小的没有几两肉,要真是动起手来,只有吃亏的份。不过输仗不输人,她指着槐花说你等着,早晚有你的好果子吃。”
槐花冲着她的背影啐了一口,继续倒到榻上磕着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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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 两狗相咬
婆子到外间坐着,越想越是恼怒,在肚子里将槐花的十八代祖宗都诅咒了一遍。又寻思着阮碧手里说不定还有好,得先哄出来才是。于是,走到里屋门口,轻轻叫了一声问姑娘?”
“婆婆进来吧。”
“姑娘可找到耳坠了?”
阮碧摇摇头,苦恼地说一时想不起放哪里了。”
汤婆子凑近她低声说姑娘,指不定真是让人偷了。”
这么快就改口风,看来是分赃不成,阮碧肚子里偷笑,嘴上却吃惊地说婆婆可是谁偷的?”
“指定是槐花,她是大的陪房许宝树的女儿,如今许宝树在城郊的田庄里当了管事,别人都高看几分。槐花的胆子也越来越大了,在外院就常欺侮其他丫鬟小厮。”
阮碧惶恐地说那办?婆婆可要帮我。”
汤婆子安抚地说我自然是帮着姑娘的。”顿了顿,试探地说,“姑娘可还有值钱的?赶紧收好,别让她又偷了去。”
“没有了,都是些平常货色。”阮碧边说边不自然地绞着手帕,紧张地看着汤婆子,一副说了谎心虚的模样。
汤婆子越发地肯定她手里还攥着一些好,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