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府丞接待。今日她亲自作陪,一起玩乐,想来你们几个极合她胃口。”
二姑娘点点头,说祖母说的是,她还让我们赋诗一首,我侥幸拔得头筹,长公主赏我五两金子。”
听到赋诗,徐川阳眼眸一亮,问二表妹做的诗?可否念来听听?”
“自然可以。”
二姑娘清清嗓子,正想开口,却听老说她一个闺阁女儿能做好诗?不过是吟诵几句应应景。”又对二姑娘说,“你表哥是桂榜头名,你就别在他面前班门弄斧了。”
四位姑娘没有想到徐川阳居然是解元,都认真地看了他一眼。
徐川阳颇有点得意,折扇轻敲手心,嘴里却说老过谦了。诗文一道,存乎一心。心之所发,则妙趣天成。故前人有曰,人与诗文如出乎一。我观二表妹气度雍容,诗文也定是雍容大方,是以惠文长公主大为嘉赏。”
二姑娘自恃才华横溢,又听了他的吹捧,越发地飘飘然。便不顾老的阻拦,把的诗吟诵出来。
徐川阳听了,大感失望。对仗工整,遣词规范,但是了无新意,平庸之作而已。既然她都能拔得头筹,想来其他三位姑娘更不如了。京西阮府,诗书世家,也不过尔尔。碍着众人在场,也只得硬着头皮说好好好,果然诗如其人。”
老于诗文方面也没有造诣,但看出他说的有点勉强,怕二姑娘再献宝,反而损伤阮府的面子,便对四位姑娘说好了,你们也累了,都歇着吧。”
四位姑娘应了一声,依次退下。
她们前脚刚走,大后脚进来,对老说都安排妥当了,表少爷就住正院的西厢房吧,与家轩做个伴,如何?”说罢,看着徐川阳。
徐川阳说但听舅母安排。”
大微笑着说家轩这会儿还在国子监上学,要申时五刻才会。他比你小二岁,明年也要参加春闱,功课没有你好,以后就烦你多多指点他。”
“舅母客气了,我与他一表,自然携手共进。”
大脸挂笑容地点着头,心想,这徐川阳也是个聪明人,明明是八杆子打不着的关系,还能说的诚挚自然。
老略作沉吟,对徐川阳说前两日,我接到你母亲的信,已经和你舅舅说过了。国子监祭酒原是老太爷的旧属,无甚大碍,过几**舅舅带你去拜访一下,以后可以跟家轩一起去国子监上学。”
徐川阳又说让老与舅舅费心了。”
大笑着说都是一家子亲戚,费心不费心,太见外了。”
老也佯装生气地板起脸说就是,把这里当成自个儿的家就是了,若是再这么见外,我可要生气。”
徐川阳点头称是。
又说了几句闲话,老对大说你事情多,先吧,我跟川阳再聊一会儿。”
大她想问问兰大姑娘的近况,点点头退了出去。回到的院子,叫厨房管事的,把今晚洗尘宴的菜单定了下来。又吩咐府里的采办,该买些叫徐家下人带回广州给兰大姑娘。一鼓作气忙完,进偏厅想喝杯茶歇息片刻,只见二姑娘躺在榻上,手里把玩着金锞子,不时地吃吃笑着。
大诧异地连看她几眼,说你今儿了?没见过金子吗不跳字。
“娘。”二姑娘翻身坐起,满脸娇羞地说,“你这金锞子来的吗不跳字。
“来的?”大接过宝丽递上的茶水,浅啜一口问。
二姑娘羞涩地笑着,不,眼波流转,盈盈如水。
大心里一动,挥挥手,让丫鬟们退下。“来的?”
二姑娘便把得金锞子的过程仔细地说了一遍,特别是长公主原本定的阮碧,而后顾小白亲点。
大听完,一拍桌子说好闺女,当真是出尽我心里一口恶气,便有紫英真人撑腰又如何?这世间还是明眼人多。说起这丫头,真真是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