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猪头猪脑猪身猪尾(yi)巴
从来不挑食的乖娃娃
每天睡到日晒三杆后
从不刷牙从不打架
猪!你的肚子是那么鼓,一看就知道受不了生活的苦
猪!你的皮肤是那么白,上辈子一定投在那富贵人家
哦~~~
传说你的祖先有把钉耙,算命先生说他命中犯桃花
见到漂亮姑娘就嘻嘻哈哈
不会脸红不会害怕
……
我抬头看到小迟正一脸兴味盎然,听得极其入神,嘴角还不经意勾起,显是被歌词里的话逗笑了。我手指轻拢,曲调渐息,强忍住笑意,唱出这首歌的最后一句:“你很象它。”
安静,嘴巴半张,还没有回神,很好!我悄悄站起,转身,落跑……
“死女人!!你竟然敢说我象猪——!!”半晌后,耳边传来震耳欲聋的怒吼声。
半个小时后。
我喘着粗气依旧坐在那石凳上,瞅瞅被划破的衣袖,幸好初春衣服穿的挺多,没有出血,再看看虽仍气地满脸通红,却完全没有奔跑过后气喘的小迟。
我是该感谢他手下留情,还是气愤他仗着武功欺人呢?
调匀了气息,我背靠着石桌,仰头望着晴空万里的蓝天,静静发呆。
我真的能取回十字架吗?或者说,我真的想取回十字架吗?
我心底真正的愿望到底是什么?我心底……真正恐惧,不敢面对的……又是什么?
因为我想,所以去做,然后就会快乐。
那个快乐,被我埋藏地有多深,以至于,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究竟……想做什么。
我转过身,因刚刚的汗湿而有些冰凉的手,触上琴弦。不管小迟诧异不解的目光,我轻轻弹奏,低低吟唱:
我看见天空很蓝
就象你在我身边的温暖
生命有太多遗憾
人越成长越觉得孤单
我很想……
“然哥哥——!”小迟一声高兴地呼叫打断了我的琴我的歌,眼前人影一闪,他已经扑到了祈然身边,死拽着祈然的袖子不放。
祈然蓝眸幽暗,深深望着我刚刚拨弄的琴,薄唇轻抿,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垂下眼睑,遮住发热的眼眶,站起身来,躬身道:“少主。”
祈然终于抬起头来看着我,眼中浅光波荡,唇倔强地抿起。良久,开口的时候清润悦耳的嗓音中竟带了几分丧气:“你说要做的蒸蛋羹呢?已经过了这么多天……”
“啊?那个……”我一楞,随即在心里苦笑了下,才平静地道,“他们说让我不用费心准备了,在这里会有专门的大夫和厨师为你调配饮食……至不济也有……少夫人,轮不到我操心。”
小迟看了我一眼,撇了撇嘴,不屑地道:“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算什么少夫人,不过是……”
话未说完,小迟便顿了下来,随着祈然的目光望向后方,我也诧异地跟着看去。
片刻之后,一个白衣胜雪的男子从假山后面悠闲地走出来,如地狱深潭般地双眸一一扫过祈然和小迟,最后似笑非笑地落在我身上。
我一惊,正待低头避过那令我颤抖的目光,却见假山后面跟着出现一人,风度潇洒,儒雅俊秀,一副书生打扮,却不是文若彬是谁。
“然。”白胜衣随意打了个招呼,见祈然轻轻点了点头,便诡笑着在我身边坐了下来。我忍不住浑身打了个抖,却见小迟已经放开了祈然的袖子,手握军刺警戒地看着他。
明明这里的气氛很是诡异,那后到的文若彬竟恍若未觉,向我打了个招呼,便走到祈然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