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都城,怎么着,也得让卫子扬见识见识一番才是。不知的话,他还有什么威望来指挥他们下一次地行动?
踱了几步,十五殿下喃喃说道:“冯宛出现在都城了?她既然来了,为什么不去见过卫子扬?”转眼,他想起卫子扬的那个通告,不由啼笑皆非地摇了摇头,忖道:不过是个沉溺于儿女情长的匹夫。被这样的人生生逼得遁逃,真不甘心。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不一会,一个低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殿下,赵俊出门了。”
赵俊?
十五殿下脸孔一沉,他冰冷地说道:“自迎进卫子扬,却被他呵斥一番后,他不是一直深居简出,防备森严的吗?现在怎么敢出来了?”
那声音回道:“是弗姬,他果然听信弗姬的话,现已出门见她。殿下,我们要不要?”
十五殿下沉吟起来。
好一会,他低声说道:“赵俊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我们现在卫子扬的眼皮底下,不宜生事,暂且放过他。不过吩咐弗姬,令她想法子安插两个人在赵府中。方便的时候也可动手。”
“是。”
那脚步声渐渐远去。
不一会,又是一阵脚步声传来。一人在外面禀道:“殿下,弗姬说,冯夫人也到了都城。”
十五殿下闻言,温柔地问道:“她为什么如此说来?”凭她的人脉,似乎还不到这个地步。
那声音禀道:“弗姬说,她是感觉到的。她请求陛下允许她四处游走,弗姬还说,这世上如有一人能找到冯夫人的所在,那必是她!”
“呵呵。”十五殿下笑了笑,道:“弗姬有这份心,孤很欣慰。”这是同意了。
那人应了一声,脚步声远去。
与此同时,冯宛的院落里。
一个亲卫走到她身后,低声禀道:“夫人,赵家郎君出门了,似是与一个妇人有约。”
“妇人?”冯宛微微侧头,“不要惊动他,派出你们最擅长追踪的人手跟踪下去,便是见了那妇人,也不可打草惊蛇。只需跟在那妇人左右,看她与什么人联系,经常出入什么场所便是。”
“夫人,你是觉得那妇人?”
冯宛点头道:“我想,她一定就是弗儿。弗儿与十五殿下先后消失,只所还有联系。对了,十五殿下为人小心谨慎,属下也有不少能人,叫你们的人小心些。”
“是。”
“去吧,如果牵涉的人多,不妨悄悄透露给卫将军的人。记着,万万不可打草惊蛇。”
“是。”
那亲卫离开时,正好曾秀赶了过来。远远看到他,吴姓青年急步走来,他拉住曾秀,和他退后几步,来到一棵大树下低声说道:“曾君,你能不能劝劝夫人?”
在曾秀不解的目光中,吴姓青年苦笑着道:“将军如此示好,夫人都无动于衷,她似乎真是不想回到将军身边了。”一咬牙,吴姓青年认真地说道:“夫人足智多谋,有她伴随将军左右,我等实是心安。曾君,你能不能劝劝夫人,让她回到将军身边去?”
他很诚挚地说道:“现在城中的权贵大臣们,都已承诺会给夫人一个盛大的封后之典。我真不明白夫人还在倔强什么?”
曾秀沉吟了一会,才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我不能。”
在吴姓青年不满的目光中,曾秀定定地看着他,缓缓说道:“你和我,也与夫人共事过一段时间了。难不成你还没有发现,夫人一旦决定某件事,便难以改变?现在她心意已定,我们的话说得最多也是无用。”
说到这里,他朝着吴姓青年拱了拱手,大步走开。
不一会,曾秀便进了院落。远远地看到冯宛倚在塌上,好整以暇地抚着一块玉佩。他快步上前,说道:“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