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给接过去,她心里指不定怎么偷着乐呢!”
吴王妃忍不住伸手点点他的额头:“傻孩子,哪有这么说话的?也就是阿昭,不跟你计较这些,换了别的姑娘,还没等出嫁呢,丈夫就想着把婆婆接过来替她管家,还不得把媳妇气死?”
杨艳辉笑笑:“是啊,所以她不是别的姑娘啊!她外头那么多的事儿要忙,那么多的钱要赚,才没兴趣管家里那仨瓜俩枣呢!恨不得都推给别人呢……”
吴王妃忍不住笑了起来:“这话说的,我怎么觉得我这眼见着要有两个儿子似的?”
杨艳辉哈哈一笑:“可不是,她今天还穿了男孩子的衣服去接我,看着漂亮极了。我那些堂兄弟一个个酸溜溜的,都要妒忌死了!”他说到这里,放缓了声音,轻声道:“娘,谢谢您替我定下这门亲事。”
说话间,下人摆上晚饭,吴王妃与杨艳辉一起把把饭吃了,母子俩又说了几句话,吴王妃朝外面看看,说:“好了,你也该走了,别回去的晚了,宿舍关门了。”
杨艳辉点点头:“好,那我先回去了。”
吴王妃又道:“天冷了,出门记得多添点衣服。”
杨艳辉急忙应下,他冲吴王妃道:“母亲也是,天气一天冷过一天,母亲要多穿衣服,也多吃些暖胃的东西。”他说着,走到门口,等丫鬟给他披上斗篷,又扭头冲吴王妃道:“娘,过两日休沐日,我叫上阿昭,到家里接您,咱们去城外师傅的玻璃坊玩,还不好?”
吴王妃笑着说:“好好,娘在家里等着啊!”
杨艳辉往外面走了几步,走到门跟前,扭头看向吴王妃,灯光下,吴王妃的笑容格外慈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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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艳辉到底还是忍不住;第二天就跑去找秦昭了。
秦昭正在绣坊里看花样;一面看;一面道:“绣的慢点不怕,慢工出细活;到咱们店里来的,就没有缺钱的;除非是赶着做嫁妆,其他的绣多久就绣多久,万万不要熬夜赶工;熬坏了眼睛;那才是彻底赚不得钱了!”
一旁的管事笑道:“大姑娘慈善!”
秦昭抬头看了他一眼:“这不光是慈善的问题!你当催着绣娘赶工;你很划算么?坊里的这些绣娘;哪一个不是百里挑一的本事,那几位最厉害的,那绣技称得上是万里挑一了吧?但凡眼睛不坏,比别人多做几年活儿,多少钱赚不回来 ?不比熬夜多做那点子玩意强?再说了,物以稀为贵,你花两个月绣出来的东西,跟花半个月绣出来的东西,就算看着一样,可你问问买家,愿意掏的钱一样不一样?都不缺钱,要的就是这个稀罕,有什么好赶工的?”
那管事讪讪地应下,秦昭又道:“再让我看到你急赤白脸地催着人干活,你就去给我管装玻璃那摊事儿好了,我倒是要看看,你这么大本事,能不能让他们不打碎一块玻璃还能把玻璃安的快两倍!你是觉得人眼睛没有玻璃球值钱么?真是岂有此理。”
管事赶紧陪笑道歉:“是小的不对,再不敢了再不敢了!下次再犯,您干脆把我的眼睛挖下来做玻璃弹球……”
秦昭扶额道:“我要你眼睛干嘛,你别那么小气就行,不要让绣娘熬夜,白天光线不好也记得多点灯,我又不是不给你批钱,你这么省干嘛?能给我省出来俩金貔貅?”
杨艳辉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扑哧地笑出声来:“你不是都有金貔貅了么?怎么还惦记这个?”
秦昭听到杨艳辉说话,顺眼看去,见他站在门边,知道他一定是听了有一会儿,脸一红,道:“貔貅什么的多多益善么!”
掌柜的见杨艳辉来了,赶紧走了出去、
杨艳辉见碍事的人走了,冲秦昭笑道:“师傅说四川那边的林子里头还真有貔貅呢!你这么喜欢,赶明我托人去给你踅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