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暗的都不行,所以这里就算是阎罗殿,海愿也要一个人闯一闯了。
“是,主子。”曦也被海愿的淡定、自若所感染,少了一份急躁多了一份的平和。主子说的没错,鲁莽只能拖主子的后腿,万事都要有个明确的解释,相信皇上也不会就随随便便要人命的。
海愿点头,微微一笑,这才迈动步子,举止平和优雅的向门口走去。门口那两个嬷嬷样子的女人看到海愿过来,虽然微微的欠身让开了路,但脸上的表情微微有些异样,从眼神里似乎看出些愤愤来。而海愿微微侧目看了那两个嬷嬷一眼,发现自己并不认识她们,那她们那样愤愤的态度从何而来呢?
有宫人将那扇厚重的宫门推开,海愿一迈步就听到里面有小孩的哭声,轻轻、细细的,但作为母亲,海愿能听出孩子的哭声里带着痛苦的。另外还有女声在哄着,海愿听着就知道是摄政王王妃,那位蒙姐姐。
而此时,摄政王王妃居然带着孩子在这里,倒是有些出乎海愿的意料了。脚下未停,海愿继续往里走去,就看到原本放着软塌的前面遮挡着一扇八开屏风,几乎在将这间大殿的一半给隔离开来。屏风是紫檀木螺钿的,不透明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但越是走进,就越能够听到里面小女孩的抽泣声。
“柔儿还疼吗?娘亲再给揉揉。”三王妃的声音又传来,接着就是瀛盛帝微微有些压抑不住的低吼:“御医不是开了方子,药呢。”
“父皇别动气,已经叫人去煎药了。”这声音浑厚低沉,海愿听着应该就是那位摄政王了。
里面这样来来回回的劝来劝去,海愿就站在屏风外面老老实实的站着,既没有让宫人进去传话,也没有出声打扰。但在心里,百转千回的想着种种的可能和设想,把一切的可能都想了一遍。当然也包括从三王妃突然而来,到念儿毒发,再到现在被瀛盛帝宣到这里来。海愿的心念一转再转,脑中已经有了一个事情的梗概……
直到看见有宫人急急忙忙的端着两碗药汁过来,送进去了,海愿才在屏风外面轻轻的咳嗽了一声。
“外面什么人?”出声询问的是听着声音很沉稳的摄政王。
“蓝桐国长公主——蓝婠婠。”海愿朗声回答着,这个名字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海愿感觉有些怪异,但又有一种踏实。确实如同她自己说的那样,这个名字本身就是一个护身符,长公主的身份真心比一个海愿来的好用。当然,这是在外人面前,在她的域和念儿身边,她永远都是海愿。
“进来。”这次说话的是瀛盛帝,从声音上听不出是什么情绪,但海愿知道,能做皇帝的人没有几个会像是阿耶鲁那么纯真的,深藏不露才是王道,所以把头一扬,挺直了背进去,一脸的无惧和无畏。
只是,海愿才绕过屏风,就看到中间的软塌上坐着的不是瀛盛帝,而是一对小公主躺在那里。大的柔儿轻声的呻吟着,小手捂着肚子似乎还疼的厉害;而小的叶儿似乎昏迷着,口角流涎,小眉头也紧紧的皱在一起,显然更严重一些。
软塌一边的一把黄金软椅上坐着的是瀛盛帝,另一边站着的是三皇子、摄政王——钟离潼,两人都是一脸关切的看着榻上的一对小公主,一脸的关切和焦急。
而那个白天过来的时候还一脸爽快利落的三王妃脸色煞白,额角有汗,就连头发也有些凌乱了,一只手轻轻的在柔儿的肚子上揉着,另一只手紧紧的抓着叶儿的小手,焦急又心疼的神情溢于言表。
看到这样的情景,同样身为母亲的海愿心里也一疼,背马上不那么直了,心里也一起着急起来。脚步加紧向前走了走,来到瀛盛帝面前微微福身施礼,眼睛却一直看向两个小公主。
“婠婠公主,朕宣你进宫你可知何事?”瀛盛帝的眼神犀利,他也看到海愿是挺着腰进来的,但一见那两个生病